没能拯救她,也没能如愿杀了她。
*
那是一个糟糕透的清晨,整个伦敦因为昨晚的大火笼罩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我用从和阿比盖尔房间的废墟下掏出的钱罐子,在闹市附近找了一个从乡下赶集,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农民。
他说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地方,礼貌地问我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
我说我要去找我的父亲,我的姐姐昨夜病重死了。说谎言的时候,我的泪水落了下来,真奇妙,我以为我干涸的双眼已经不会再有泪水涌出了。
农夫怜悯地看着我,给了我一个面包,把我抱上他的牛车。
在一个深秋的傍晚,农夫把我从牛车里叫醒,体贴地告诉我我要去的地方怎么走。我谢过他,随后开始了一个月的流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