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月底,祁漾在002的提醒下,想起来开学后有军训。
他上的大学是在市内某处军训基地进行封闭式训练,除非任二爷出手,不然期间他肯定不能进行哄睡服务。
还有就是那个《流星剑》剧组,祁漾了解了下大概剧本,还是有点兴趣的,不过这多少也要看一下任弈接下来有没有续约的意思。
最后就是把他放养的江家父母,打了电话来和他说,九月一号他爷爷生日。
祁漾把这些事一股脑儿堆到任弈面前,给了自认为合理的解决方案后,还不忘强调:“我要是双休的话,一个月至少能有八天假,抵完请假和军训的几天,还能多一天,看二爷给的多,才说的顺延下去。”
任弈当初打着先试用一段时间的主意,毕竟不清楚性格能不能用,只签了一个月,现在听他这么说,心口说不出的烦闷起来。
他下意识抬了下手,想起来面前的不是助理,自己去找了盒雪茄出来,动手剪切,正准备点火,对面的人却伸手取出了盒里的雪松木片,火柴点燃后递到了他面前。
任弈半垂着眼皮,看着那一簇火焰徐徐燃烧,将雪茄凑了上去,缓缓旋转。
他顺着那漂亮的手指,看向祁漾:“你还会这个?”
“只要愿意学,网上什么不能学到?”
“抽过吗?”
“没有。”
“想学吗?”
“不想,不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我嗓子要是倒了,二爷怎么办?”
任弈指尖一顿,看雪茄已经点燃,后撤一些,凑到唇边吸了一口气,含着品了番味道,又缓缓吐出。
他双眸微眯,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藏起眸光里的波动,暗暗审视着对面的人。
雾里看花,水中观月,总更好看一些,任弈隔着烟雾,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样貌,眉眼秾丽温和,黑色的眸子亦是无害可怜,乍看完全不像是会写个“天下第一”招摇过市的人。
木片竖起,火焰熄灭,露出被火光模糊的嘴唇轮廓,似笑非笑的,顿时便多了风流潇洒。
“之后还打算唱吗?”
任弈嗓音微哑,冰冷里多了性感,让祁漾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照片上看到他的样子,像个为祸人间的艳鬼。
此刻画面多了声音,更像了。
说来这还是这个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抽烟,是因为心情不好?
祁漾漫不经心地将剩下的松片和灰烬一起丢进烟灰缸,往后靠在沙发上,他们之间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一倍。
他微微弯起眉眼,目光在任弈总过于红润的嘴唇上扫过,笑道:“二爷愿意放我走?”
“呵。”
“那我说什么似乎都没区别。”
“放眼全球,没人能比我给你更多。”
“我当然知道,那二爷想包我多久?”
任弈吞吐着烟雾,却是许久没有说话。
“那二爷准假吗?”
任弈试图从那双笑眼里看出些什么,半晌点了下头。
九月一号当天早上,祁漾吃完早饭便回家去了。
任奕下班回去,中央空调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空气温度湿度适宜,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莫名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小潘习惯性去敲客房的门,喊道:“小江,出来吃晚饭了。”
“他今天回家。”任奕开口,语气没什么起伏。
小潘愣了一下,看了眼手机。
嘿,那小子真没和他说。
他还以为自己天天送早饭带晚饭,起码能算是个朋友了,结果全是他自作多情。
真完全错付了。
不过他又想起来另一件事。
“二爷,那您晚上怎么办?”
任奕蹙眉睨了他一眼,隐含不快,小潘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某个家伙带偏了,说错话了。
他正色低头:“抱歉,二爷,是我逾越了。二爷可有其他吩咐?”
“你们下班吧。”
看着任奕上了电梯,一行人这才离开。
任奕拿上毛巾睡袍进了浴室,脱去外套,解扣子时微微一顿,耳边似乎响起了某人总带着些不正经的嗓音。
如果刚才被瞪的是他,他估计根本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只会蹬鼻子上脸。
任奕抬头扫过空旷的浴室,落在修缮一新的门上,垂眸将扣子重新扣上,打了个电话,把刚下班的助理和保镖都叫了回来。
保镖就住在楼下,他们就算下班,也处在随时待命的状态。
唯独两个助理跑得远了些。
被叫回来他们也不觉得多意外,任奕以前晚上睡不着就容易心理变态,然后就拖着他们一起睡不了觉。
所以就算被祁漾坑过,单凭他把任二爷硬控着大半个月没大半夜折腾人,小潘他们都高低想给他磕个头。
钱很重要,但这么熬,他们怕没等到辞退,先一步猝死。
天知道他们几个人,为了遮住黑眼圈,提亮气色,特地学了手化妆邪术。
比裸感清透,绝对专业级别,处对象绝对是加分项,奈何工作随时待命,依旧谈一个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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