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找倪大国喝酒。
倪大国知道傻柱的用意。
对傻柱说:“柱子哥,不是我不撤案,而是我撤案对这件事影响不大,我的事儿,最多就是让一大爷多关上几个月,但侵占挪用了公家的钱财,才是最重要的。”
傻柱喝了一杯酒,“我知道,可少关几个月是几个月。”
倪大国故作伤心,“柱子哥,你知道吗?我爸可是给我写了八封信,但除了最开始的一封信,以及去年过年的一封信外,别的信,我都没有收到,你都不知道,我多焦急,主要是就那两封信,也是拆开了给我的,信封地址我都不知道。
我真的挺想我爸的,钱不钱的,我也没多差钱,但感情这事儿,我真的不能原谅一大爷。”
“柱子哥,我不信,你一点也不想念何叔,心里对一大爷一点芥蒂都没有?”
傻柱再次喝了一杯酒,“可我还是没有告。”
“那是你和一大爷感情深,我和一大爷就那么回事,柱子哥,我不可能因为他是一大爷就不计较这件事,也正是因为他是一大爷,我才更计较,院子里的一大爷位置多重要啊,你应该知道。”
傻柱猛灌几杯酒,“我知道,别说了,多几个月少几个月的,其实,没多少影响。”
傻柱早打听了,证据确凿,至少得五六年。
还需要将挪用的钱都归还,还得面临罚款。
现在还没有追查出来这笔钱花去了哪里,易中海就说是日常开销了,但几千块钱,合着每年好几百块,总要有个明确的动向。
因为易中海的工资的存入和支出,完全符合他们家里的日常开销了。
最后易中海招认,除了日常开销,就攒下来一部分,最后分两笔存了,就是一千五百块和一千块。
但总归,账目有点乱,也就是说,这挪用的几千块钱,除了给贾家和阎埠贵一部分,剩下的,也是一笔糊涂账。
若真的干了别的违法的事情,谁知道会怎样呢?
这需要接着查一下。
傻柱心里慌乱,但又没办法,聋老太也求过了,王德胜人家就是不管。
好在贾家可能是真的没那么清楚这件事,贾张氏稀里糊涂的接受了易中海给的钱。
所以才会没被判刑,直接罚款。
“大国,你说,我联系何大清不?”
傻柱喝的有点多,但头脑还清醒。
“柱子哥,这,我可说不好。就看你想不想联系,柱子哥,你了解何叔和他现任老婆家里多少?”
傻柱沉闷,“白寡妇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比我小了两岁,想来应该成家立业了吧!二儿子和雨水差不多,三儿子比雨水还小,小多少我也不知道。”
“还知道别的吗?”
傻柱摇头,即便是把以前的信件从易中海那里拿过来看了,也没有说太多白寡妇的事儿。
估计何大清知道,傻柱肯定不待见白寡妇,不提就行。
何大清现在还做着厨师这一行,每个月工资比傻柱多十块。
别的情况,则不清楚了。
倪大国心想,那就是何大清每个月工资是五十多,但谁都知道,厨子是有外快的,他给傻柱邮寄的,肯定是外快的一部分。
给别人做席面的钱,比工资可是要多的。
要不然,白寡妇定然不会让何大清三个月邮寄一个月的工资给傻柱和何雨水。
就是不知道何大清邮寄的钱,白寡妇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柱子哥,你不想问问,何叔在那里有没有亲生的孩子?”
傻柱一愣,“问那个干什么?”
倪大国,“若是没有,万一,我说万一啊,白婶子的孩子,和何叔没有血缘关系,等何叔老了,不要何叔了怎么办?”
“不能,我爸可是给人家当爸去了,扔下了我和雨水,他们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
傻柱明显不信。
“我是说万一,要是何叔那头也有亲生孩子,估计会好些。”
傻柱,“我是不太信,人心会那么坏,他们都不算大,我爸就开始养着他们。”
倪大国不再说这件事了,这种事情,还是得个人去解决,他已经提醒了。
要知道,原剧中,何大清可是老了被赶出门了,只能回来找傻柱养老。
傻柱虽然心里不舒坦,但最后还是给他养老了。
不过,倪大国还是给傻柱讲了一段历史,“柱子哥,这是段野史,不当真,反正也就是我一说,你一听。”
倪大国说起了曾经的一段民间野史,就是孝庄下嫁多尔衮的故事。
不管真假,但为人养儿子,最后被人家儿子刨坟掘墓的事儿,也有可能会在历史中上演过。
傻柱倒是喜欢听故事的人,听了后,说:“这不当真,毕竟有权利争夺呢,不过多尔衮是惨了点,自己当皇上多好,孝庄照旧是他的,顺治也不能怎么着他。”
“可不,但那是多尔衮有权利,等真的多尔衮死了,他们之间没有个孩子,会不会依旧被刨坟掘墓鞭尸?”
傻柱沉默,最后又干了几杯酒,“我去打听我爸的情况。”
倪大国看着傻柱晃悠着身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