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被同学们亲切的称为班里的镇班之宝和学习之星。
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阮昕优好像一台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被校园里积极向上的风气带的不得不紧锣密鼓的跟上大家学习的脚步。
时时刻刻都手不释卷,眼睛还不忘抽空盯着身边的阮昕仪,走到哪里把阮昕仪带到哪里,就剩直接把阮昕仪拴在她的裤腰带上了。
她怕阮昕仪真的跟导员走上另一条不知道好不好走的道路。
以至于她那些处于萌芽状态的小感情,早被她丢在了爪哇国去了!
她连之前住校时的室友们在干什么都没有时间关心,更何况是班里的其他同学了。
阮昕优戴着学士帽、穿着学士服,怀着激动的心情在毕业典礼上,从校领导手里接过了属于她的学士学位证和毕业证书。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从高中到现在的所有付出都有所回报的欣慰和这一阶段的学习任务圆满完成的喜悦。
她站在舞台的中央看着台下激动的手都拍红了的导员和站在导员身边几年如一日不苟言笑的阮昕仪,内心里塞满了说不出的复杂。
这俩人一个让她随时都有一种间接性的头悬梁锥刺股的紧迫感,像是提着小皮鞭追在她身后,不允许她有半点松懈的大摆锤一样。不仅鞭策着她的学习进度,还鞭策她对于她的好姐姐的关注程度。
另一个看起来成熟稳重,实则像是一个不声不响的随时准备闷声干大事的小屁孩一样,让人没有片刻安心的时候。
就是这样两个人在她的身边,让她战战兢兢的过了七个半学期。
让她在这三年多快四年的学习生涯里,被像两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尖刀一样的两个人逼着一路高歌猛进、披荆斩棘,获得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不少奖项。
也硬生生的把本来内向的她,逼成了现在的优秀学生代表。
……
两年,两年,又两年。阮昕优已经是一家公司的副总经理,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每天关注她那不省心的姐姐和那个总是试图勾引她姐姐的曾经的导员。
“喂!阮昕仪,你今天在干嘛?”
阮昕优开完会的间隙,拿出手机拨给阮昕仪,对她进行今日份的抽空突击检查。
“在上班,在赚钱。不然以后怎么实现我对高质量生活的完美畅想呢!”
手机响了三声后,阮昕仪的声音在手机的另一端轻轻冷冷的响起,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许轻快和暖意。
“慕容玉琳不会又在你身边吧?”,阮昕优对阮昕仪要干什么,怎么干,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只关心令她头疼的慕容玉琳有没有趁她在忙,偷偷摸摸的对阮昕仪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没错!她一直以为她冷情冷心的便宜姐姐阮昕仪不会是一个会喜欢同性的人。要认真说起来,她单身一辈子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
至于,导员?那就很难说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打电话关心一下某人,看她有没有被别的不怀好意的狐狸精给叼走。
“干嘛?你想你家导员了?要不,你自己打电话问问呗!或者,需要我帮你传达一下你对她真切的问候和关心,以及浓浓的思念之情吗?”
阮昕仪不冷不淡的回怼着阮昕优,哔哩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也一并清晰的从对面传来。
“我告诉你呀,你可别在我最近忙的没空管你的关头给我搞事情,要不然等我过一段时间闲下来,我,我……”
阮昕优才不想看到像狐狸精一样,一直围在阮昕仪身边的这个女人。
更不想因为她的一句话,让这两个人又有了见面和说话的机会。
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发现对面的人看不到,于是又语气郑重的警告着阮昕仪。
只是,她本质上软包子似的性格和语气,让她说出来的话对于阮昕仪来说毫无威慑力。
尽管她已经在公司里有了一定的人脉和地位。
“你想怎样?”,阮昕仪听着阮昕优犹豫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具体的制裁她的方法。
于是,坏心眼的想要逗逗对面的阮昕优。她颇感兴趣的反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思量。
“我,到时候我就直接拧断你的脖子,然后再自杀。让你的慕容伤心自责,悔恨半生!”
阮昕优被阮昕仪逼的直接放出了狠话。话说出口的那一瞬,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有点懊恼自己嘴太快,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后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哟哟哟,你最近胆肥了呀!放出来的大话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对你说一句:拭目以待?”
阮昕仪听着阮昕优孩子气的话,不免调侃的反问道。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阮昕优强作镇定的反唇相讥。
“阮昕优,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吧!”
听着阮昕优明显底气不足的话语,阮昕仪似是询问,又似是关心的吐出了一个陈述句。
“额……,还好吧!要是你不给我捣乱、添麻烦,我应该会过的更容易些!”
阮昕优被阮昕仪突然发射出来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