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的大门,保镖拦下了林禹安,法特玛从身后走来,她看向林禹安,双眼犹如漆黑的深渊,仿佛藏着这世界上最浓稠的恶意。
“所以呢?我算什么?”她咬牙怒道。
林禹安回眸,那颗眼白痣在淡漠的眸子里愈发冰冷,“炮友吧...”
身后追出的几个女人听到后不约而同的噤声,在学校,她们都知道林禹安和法特玛的关系。
林禹安和法特玛在医学院是同一位导师,但法特玛是林禹安师姐。
林禹安在学校过于耀眼,毕竟在米国的留学生基本都是在家族的支持下,踩在父辈肩膀上,拥有无尽的资源,享受优渥的生活条件,才能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
而他可是从底层杀出的家伙,一个孤儿靠着各项世界级学科竞赛奖金,自己养活自己,16岁考入约翰霍普斯金医学院,22岁获得博士学位,并且成为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比起纸醉金迷的富二代,他出现在校园内的那一刻,瞬间就吸引了法特玛的注意。
强烈的征服欲让她将其视为竞争对手,可日子久了,她居然发现她对他有着浓烈的兴趣,无论是学业还是身体。
又是一个东方面孔,和宋池一样,实力强大到让她着迷,只是他远比不上宋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只是长夜漫漫,总需要人陪,男女之间各取所需下,他们将彼此的身体当做精神寄托。
只是法特玛一直以为林禹安在她心目中不过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宠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当他开口说喜欢孟秋时,那句话的伤害不亚于宋池跪在众人面前践踏她的喜欢。
为什么?他们、他们居然还是为了同一个人!
都是为了孟秋,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女孩,和她撕破脸,法特玛心中的恨意肆意蔓延,可她还是想攥住他。
林禹安如果也离开她,那么她一定会疯!
“林禹安,你带不走她。”她幽幽开口。
“她醒了,你该怎么和她解释,告诉她,你赤手空拳从一帮男人手里救了她?”
“她会信吗?”法特玛嗤笑道。
“她一定会怀疑你,到时候你那大哥哥人设还怎么在她面前维持,你还想整垮宋氏?没有这张牌,你连宋池头发丝都碰不到。”
“还妄想整垮,简直痴人说梦!”
法特玛不管什么南亚宋氏,她只要宋池和她回沙特,哪怕他不爱她,可只有攥在手掌心,她才会觉得安心。
林禹安眸光微沉,他只想报仇,搞垮宋瑾平的宋氏,让姐姐心甘情愿认他,其余的他别无所求。
垂眸看向怀中的女孩,女孩双眼紧闭着,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战栗,让人心生怜惜,可法特玛说的没错,只有孟秋,才能让宋池输的一败涂地。
法特玛看出男人眼中的动摇,狠狠扫了眼他怀中的女孩,嘴角扯了扯,“你别忘了,她妈妈还在我手里...”
“这还得对亏你,若不是你把她妈妈骗出来,我们也不可能抓住这丫头。”
“你觉得,她会放弃她的母亲,不管不顾和你走?”女人嘴角上扬,戏谑道。
“她满脑子只有她的亲人和宋池,会看上你?”说着,法特玛嘲讽似地想要伸手去捏女孩的小脸。
可男人转身躲开她的手,将女孩往怀里送了送。
女人并没有过多在意男人对女孩的保护,而是嗤笑着挡在门口,“你放心,我承诺不会动她,我会放了她...”
“但也要等到宋池彻底对她死心...”
林禹安盯着女人的那张和罂粟花般美丽但却致命的脸,眸光彻底黯沉,唇角翕动,“如果他永不死心呢...”
可女人幽幽开口:
“一年、两年、十年、关着她,我不信他找不到还会不死心!”法特玛嘴角渗出一抹笑,笑容逐渐狰狞。
让人后脊不由发凉。
————
两个月来那间狭小的房间,女孩好像被丢弃在那里,缩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日日夜夜。
法特玛通过监控看着孟秋,她已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了,可女孩就抱着膝盖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她是不是死了?”法特玛嘴角扯了扯,戏谑道。
老佣人立马卑微弯下腰,支支吾吾道:“小姐,她好像脑子出问题了?”
“哦?”法特玛转身看向老佣人,“让你好吃好喝招待好,怎么把人照顾成神经病了?”
女人的表情透着一股幸灾乐祸,可还是故作严肃道。
“这这...”老佣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佣人每次进去送食物,女孩就跪下来求她,问她她妈妈在哪,让她帮帮她,见老佣人不语。
她就不住地给她磕头,脑袋都磕破了,可老佣人接到的命令就是不要理她,只能转身离去。
后来日复一日,女孩的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整天蹲在墙角喃喃自语。
“是吗?对着墙角说话,她说些什么?”法特玛瞬间来了兴趣,玻璃绿的眼睛里散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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