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凯紧紧抓住娜拉的胳膊,用力一推,将她推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柱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无情地打湿了娜拉的全身。
她的衣服湿透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和可怜。
娜拉的双膝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已经磨破,鲜血渗出,染红了地板。
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挣扎反抗。
但是周泽凯的力量让她无法逃脱,只能任由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躯。
"别动!否则你会更痛苦。"
周泽凯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娜拉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不断流淌下来,与水混合在一起。
尽管娜拉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但她并没有放弃。
她用尽全力推开周泽凯,趁着他一个不注意,成功地逃出了浴室。
然而,周泽凯并没有因此放过她。
他发出一声冷哼,迅速追上去,再次将娜拉拉回到浴室里。
"想逃?没那么容易。"
周泽凯的语气带着嘲讽和不屑。
他用力将娜拉摔倒在地,强迫她重新跪下。
“脱。”
娜拉的膝盖再次磕到地面,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这个疯子,你嫉妒江晚男朋友么,你怎么不去抢,非要那么心理变态,来欺负我。”
“你知道么,你不张嘴说话,还是挺惹人恋爱的。”
但她依然紧咬嘴唇,不愿意屈服于周泽凯的暴行之下。
娜拉感觉自己膝盖都要碎了。
“记住,你只是我的玩物。”
周泽凯的话语如同利刃,刺穿了娜拉的心。
娜拉麻木地接受着,只记得膝盖钻心地疼,好疼啊,乔斯年。
娜拉在周泽凯那奢华却冰冷的别墅中醒来,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恐惧与决绝。
回忆起昨夜那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她的身躯不禁战栗起来。
娜拉轻手轻脚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生恐惊扰到那个正在熟睡的恶魔。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每一步都迈得异常艰难,仿佛每一步都是踩在锋利的刀刃之上。
她蹑手蹑脚地朝着衣柜走去,口中不停地默念着:“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双手在衣柜中慌乱地摸索着,最终,在最底部的一个隐蔽角落里,她摸到了那盒熟悉无比的紧急避孕药。
那一刻,她仿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滑落。
娜拉哆哆嗦嗦地打开药盒,直接生吞下了药片。
药片的苦涩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但这与她内心深处的痛苦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任凭泪水如决堤般肆意流淌,无声地抽泣着,似乎想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一并发泄出来。
过了一会儿,娜拉擦干眼泪,强作镇定。
她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
她需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远离那个恶魔。
她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准确来说自己的囚笼,找来碘酒和纱布,准备给自己的膝盖消毒包扎。
碘酒接触伤口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让娜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咬牙坚持着,直到伤口被仔细地清理并包扎好。
她望着镜中自己狼狈不堪像个女鬼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房间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要去哪里?”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划破寂静,让人心惊胆战。
娜拉猛地转身,只见周泽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正冷冷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那股强大的气势让娜拉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娜拉吓得脸色苍白,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是演鬼片吗,吓人。
她瞪大双眼,看着周泽凯,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泽凯则一步步逼近,他的脚步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敲打着娜拉的心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往后退去,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她的脚下一滑,慌乱中失去了平衡,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控制地滚下了楼梯。
“啊——”娜拉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但随即被疼痛所取代。
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楼梯底部,脑袋撞到墙壁,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她的身体扭曲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
娜拉突然有种感觉,自己终于解放了。
好疼啊,乔斯年。
周泽凯原本冷漠的面容在那一刻瞬间崩塌,他猛地冲上前去,只见娜拉静静地躺在楼梯底部,鲜血从她的伤口渗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涌上心头。
“娜拉!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