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诸葛家的瓦子。”
顾靖晖又道:“那说书的在哪家瓦子最多,说的最好?”
小厮想了想,道:“难说,现今这些说书先生和以前不一样,有的专门说艳情故事,有的说才子佳人,还有的说历史传记,更有的将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串起来讲,听的人也不老少。”
顾靖晖一愣。
塞北那个地方,只有几个说书的,说的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老套,京城之地竟连说书都比别处不同。
小厮见他不说话,又道:“最近新兴起一种,一边说,一边弹唱,听闻是从扬州那边传过来的,有厉害的,还整好几个乐师,有击鼓的,有弹琵琶的,还有拨拉三弦的。”
“桑家瓦子还可以点几个小角,指定唱一段,这种就花费的贵些,也不是正经戏班子里出来的。”
顾靖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厮就揣摩着主子问起此事的深意,好和顾十六说说,免得主子又问起来,没得准备。
顾靖晖径直走回外院。
顾十六已等着他了,面色很有些凝重。
“怎么,问出来了?”顾靖晖漫不经心地走到桌后坐下,一份带血的供词已然摆放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