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天阳与两个权威极高的女人视频通话时。
胤国,丰饶市。
城外20公里的郊野,有一座未成年罪犯教养改造所。
此教养所看守着400名少年犯,拥有120个行政人员,其中安保人员有80来個,武器大多是盾牌、橡胶棍、电击枪和打橡皮弹的防爆霰弹枪,当然也有致命武器,9毫米自动手枪,但一般不会使用。
灰色的高墙围住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围墙四角有哨塔和哨兵,围墙内,三栋建筑围绕在一个由铁丝网圈住的操场四周。
五层高的综合大楼位于操场西北角,南边则是劳动工具保存仓库,而在正北的方向,是两层楼高的少年犯牢房。
每天早晨7点,少年犯们都要准时起床做早操,7点半后吃早饭,8点30分准时进入综合大楼三层教室参加政治教育,12点吃中饭,然后参加劳动改造,下午5点30分收工,吃完饭,自由时间,9点上床熄灯,如此往复。
每周,都有一天时间休息,下午不需要参加劳动改造,可以在操场上自由活动,打打篮球,散散步。
正是下午1点,今天不需要劳动改造,操场上聚集着一些少年犯,在铁丝网和高墙的角落,三个五个零零散散的聚在一起攀谈,还有跑步锻炼和打篮球的,形形色色。
铁丝网外则守着几个管教,腰间别着橡皮棍。
王野在铁丝网一角,和两个少年犯一起,坐在操场边休息。
这两个少年犯一个胖墩墩的,皮肤黝黑,才12岁。
另一个瘦高瘦高的,样貌颇为帅气,15岁了,被关进来时,还差半年就16,差点被送去监狱。
这已经是他被关进来的第六个月。
“野子哥,身上的伤还疼不?”小胖子问道。
王野看了看他,道:“啊,好多了,涂了点药之后就没那么难受了。谢谢你卢伟,这阵子帮我弄药。”
叫卢伟的胖子呵呵一笑,道:“野子哥别这么说,这段时间不是你罩着我们,我和阿定早被小田那帮人打成残废了。”
叫阿定的瘦高个有些不服,道:“野子哥,我跟管教告过状,他们根本不管,就叫我们老实点,这不明摆着叫我们受欺负么?”
王野叹了口气,道:“都进这里面来了,也没人把我们当什么好人吧?除非当众斗殴,不然管教们是不会动手的。”
“野子哥……凭你犯事儿的本事……搞定他们不是轻而易举?为什么一直忍着他们啊?”卢伟问道。
“我之前只告诉你们,我是在街上砍人才被关进来的……其实,我没说全。”王野道。
阿定和卢伟都看向他,期待着后续。
“我杀了人,六个。还砍伤了几个。这是重罪,要不是我才14岁,早被枪毙了。”王野摇头道。
“我日……野子哥你这性格……不像是那种人啊。”阿定一愣。
“那你……得在这里关多久啊?”卢伟问道。
“我要在这里关2年,等满16岁以后,就会被移监到其他监狱去,然后开始正式服刑,刑期是20年。”王野道。
“我日……”阿定抠了抠头,回想自己也就3年刑期,现在已经呆了1年,之前还觉得好漫长,听王野这么一说,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
“那你……不还手的原因是什么?打了人就得加刑期?”卢伟好奇道。
王野叹了口气,看向操场的泥地,道:“我现在是考察期,要是被发现有违纪行为,20年有期徒刑,就会变成死刑。”
两人沉默了。
“野子哥……那你……还是别管我们了……你这太危险了……”阿定道。
王野笑了笑,道:“我们住一个号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欺人太甚,我也看不过去。阿定,你不也是打架进来的?为什么也被他们拿捏?”
“我也想还手,之前你没进来的时候,我反抗过几次,但这帮逼人好多,20多个呢。听管教闲聊,他们是一个村的,属于教养所的常客了,硬斗的话,确实斗不过。”阿定摇摇头。
“野子哥你这样硬抗,还要参加劳动改造,我真怕你死在这里。”卢伟道。
“你帮我搞药就好,莪现在和他们结了梁子,不管怎么做,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了。”王野道。
“还是要想个办法,不然你真的要被他们玩死,教养所里死几个少年犯是很平常的事情……”阿定道。
“我知道,我也正在找机会反击……我观察过他们,他们好像跟这里的管教都很熟,家里人也会时不时来送礼,再加上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很隐蔽……不好抓把柄。”王野道。
“他们总是在傍晚自由活动时间叫你去劳动器材仓库吧?那里很僻静,打一架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阿定道。
“没那么简单……门外有管教看着。而且他们只打身体,不打脸,从外面看不出来伤痕。”王野道。
“管教在外面……那等于说,是被收买了?”芦苇道。
“嗯……我只要动手,他们就会大声叫出来,然后躺在地上。到时候,管教便会冲进来,我就百口莫辩了。”王野道。
这是没道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