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手放下。
“你是个好母亲。”李斌道。
“我不是……”杜妍摇头。
“不，你是，虽然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你比她生母更配做她妈妈。”李斌笑道。
吞云确实不知道阮玉离开之后去了哪儿……他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情报，也只是天坠之物转运的目的地。
还没问几句话，吞云尿了出来。
威天阳叹了口气，拿起在阳台上捡的烟头，问道：“是床上那女的丢的吗？”
吞云摇头，道：“她不抽烟，应该是阮玉抽的……”
这下就好办了。
记住这个味道，威天阳就能在城里搜索阮玉。
“李斐，他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威天阳道。
李斐点点头，朝他伸出手去。
两手相握，李斐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叫你来帮忙了。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是你母亲派来的。”威天阳道。
说完，他又看向李斌，道：“我已经完成了对你们的承诺，现在，轮到你们报答我了。”
“你以后，在鸡蛇国，可以横着走。”李斌道。
威天阳点点头，道：“她听不到，也看不到你们，但你们能通过一些方式间接沟通，我先走一步，你们在这儿叙叙旧。”
李斐好奇道：“你在跟谁说话？”
威天阳看了看镜子，道：“去那边看看吧。”
李斐将信将疑，来到了梳妆镜前，不知为何，那镜子上慢慢起雾，好似有人正对着镜子喝气。
随后，雾面上渐渐出现了一行字：“我们，一直都在。”
李斐泪眼婆娑，她大声叫道：“妈……是你吗？……”
镜子上，又出现了两个字：复仇。
李斐抹了眼泪，露出笑容，她回头看向吞云。
“我会的，妈妈……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