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的背后多半是胡老将军和陛下,纯粹的惹不起。而霍罡这个老家伙,只能说上上上一任刺史和主簿在任的时候,他就是青州的司马了,在青州深耕多年没有底子他们俩是不信的,况且这个老东西在青州威望极高,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青州大小事情都得跟这个老家伙,得亏的这老东西快退休了,这老东西一日不走,后面再来多少个刺史也是受气包。
看着这两个人点头哈腰的模样,霍老就是一阵气愤。
“哼!你们两个也好意思?”
眼看着霍老当街就要开骂,胡蝶立刻开口请道:“外面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对对对,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亲自给二位沏茶,咱们慢慢谈。”
王协和郑焦二人立刻接上了话茬,随即向胡蝶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这要是在外面,青州刺史和主簿大人就这么被训了,那以后的工作就不用干了。
“好,看在颖儿的面子上,走吧。”
王协和郑焦立刻把两人恭恭敬敬的迎进了州府。
一进入州府,气氛便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霍罡虽然年事已高,但步伐依旧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响亮。要说为什么这么响亮,那就只能是故意的了。
那是恨不得每一步下去都把州府的地砖都跺碎了。
他的眉头紧锁,态度浮于表面,显然心中有着不小的怒气。他身后是胡蝶,王协和郑焦则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时交换着忧心忡忡的眼神。
他们穿过宽敞的庭院,来到了一间布置典雅的会客室。室内摆放着红木家具,墙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山水画,似乎每一件摆设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些事情。
“你俩挺有雅兴啊,州府办公之地竟被你们弄得如此豪华?”
两人此刻都有些下汗,这老家伙明显就是来找茬儿的,正所谓别人不开心的时候,你呼吸都有错。他们俩能说什么,毕竟这儿还站着一个监察御史,总不能承认是自己两个人贪的太多吧?
果不其然,胡蝶的眼睛已经盯着他们了。
“霍老,言重了。这都是前几任官员搞出来的,我等觉得扔了太可惜,就留下来了。”
“哼!”
“霍老,请上座。”王协小心翼翼地说道,同时示意下人赶紧上茶。
霍罡冷哼一声,坐了下来,目光如鹰地望着王协和郑焦。他自然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是青州的高层官员,而且比他官大,但在自己面前,依旧是小辈。他对他们的行为显然也是十分不满。
“案子是御史台查的,人也是御史台抓的,要你们半路截胡?和个孩子抢功劳,不太厚道吧!”
两人一听立马反应过来,这就是来找麻烦的,说不定还是这个胡蝶叫过来的。
但他们能说什么只能向霍罡解释道:
“霍老,昨日之事,确实是我们处理不当,让胡御史委屈了。但我和刺史的确是上书禀明了陛下,功劳的确全在御史,我等没有丝毫贪功之意。”
郑焦开口道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胡蝶也适时开口了,“昨日之事是我亲自将人交给二位大人,查案这种事情,本就不是御史台的职责,故而将犯人移交给州府,是心甘情愿,还请霍老不要为难二位大人。”
听了这话,王协和郑焦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唱双簧还是装好人?
霍罡又是冷哼一声,“也罢,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一个小辈懂事。”
“是是是……霍老教训的是。”
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但是,一个劲道歉就对了。
霍罡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废话,这个事情解决完了。我今天来找你们,还有点事。你们两个,作为青州的刺史和主簿,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州的秩序被破坏,无动于衷?”
王协和郑焦面面相觑,这让他们怎么回答,这案子不都查完了吗?
很快他们又都反应过来,霍罡应该指的是他们要有所作为。毕竟他都快退休了,要是在他退休之际发生了什么坏事?那这老东西必然不能安心,现在就是表明态度的时候了
“霍老,我们已经派出了州府的精干力量去调查此事,并且加强了夜间的巡逻力度。我们保证,一定会尽快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也一定会将青州的治安问题,扼杀在摇篮里。”王协急忙解释。
霍罡冷笑一声:“保证?你们的保证我已经听得多了。青州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你们必须要有长远的计划和决心。”
郑焦连忙接过话茬:“霍老所言极是。我们已经在制定长期的治安整顿计划,包括加强城防、提升官兵素质、改善民生等多方面的措施。我们希望能够从根本上改善青州的状况。”
郑焦作为主簿,这种套话那是张嘴就来,不得不说,用在此处正合适。
霍罡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嗯,这还像句话。记住,青州不仅仅是你们两个人的青州,它关乎到千千万万百姓的生计。你们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