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薇看到同乘一马回来的两人,不由得神色古怪。
谢安说是自己骑不动了,事实上是害怕赵曜冷不丁再来一脚。
京城的季冥殇得到了关于赵曜这两天的记录,正和羲和虎臣一起兴致勃勃的翻着,一边看一边嘀咕:
“你派人监视他?”
“二皇子,言重了。我这是关心他啊!”
“呵呵。”
“别喝了,一块看。”
“正月初九,初入清安城,于城门口作对……”
“神他妈作对,你哥这么不务正业你爹知道吗?∑(°Д°ノ)ノ”
“遇一相师,卜卦……”
“不对啊,不是不屑于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吗?往下念。”
“驻足观看卖糖葫芦的女子骂街…然后买了串糖葫芦。”
“Σ( °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骂街,糖葫芦?”
“在茶馆坐了一上午,嗦了一上午竹签子,然后又下去买了两串!?”
羲和虎臣对此也没多说什么,我哥不就爱吃甜的吗?
“然后吃完直接就跟卖糖葫芦的跑了?离谱啊!”
“中午杀鸡做饭。”
“下午弹琴,晚上下棋?好家伙,月朗星稀,还有佳人相伴,你品茶赏月,喝酒聊天不好吗?下了一宿棋,他娘的胜负欲上来了是吧”
羲和虎臣心说,幸亏还输了。
“第二天逛街,中午回家做饭,钻到厨房没出来过。”
“等等,傍晚时分两人在屋里呢。之后老赵从屋里出来。”
季冥殇和羲和虎臣面面相觑,随即互相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话题不就来了吗?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粪呐。”季冥殇当然知道不可能发生什么,但锅还是要扣的。
羲和虎臣大概也能猜到是谭月婉在劝赵曜。
“二皇子,要是北境的高层知道了太子殿下在我梁武的种种‘兽行’,你猜他这个太子还能坐稳不?”
羲和虎臣悚然一惊,心说你是真有毒吧?要不是知道你和我哥也是一伙的,我上去就是一个滑铲。
“那自然再好不过,我会将此事告知父皇。”
季冥殇:好啊,老赵不用走了。(′?ω?`)
羲和虎臣:我可不得告诉我爹吗?? ? ? ?
两人相视一笑,痛饮起来。
此时,已是正午
赵曜一行也堪堪抵达京城。
刚到城门口,如烟便在此等候赵曜。
“赵公子,我家公子请您到王府一叙。”
没办法,此时赵曜家里乱成一团,正收拾呢。
赵曜微微颔首,走到谢安旁边。
“友人邀约,不便推辞。平时若有空,可来梧桐巷。”
辞别赵曜,车队下去收拾。索万金带着索薇和谢安到了自家的酒楼,万和楼。
要不说索万金无愧天下首富之名呢,这座万和楼,放眼整个京城也是前三的存在。
至于第一第二,索老板表示,那是万和楼总店和一分店。
“东家,你们先吃饭,我去将宅院打点好。”
谢安刚想转身离开,就被索万金拦了下来,“小安,坐下一起吃,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挣扎许久,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索万金看着谢安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开口道:“小安啊,从今以后,咱们的家业可都搬到京城了,我年纪大了忙不过来,我把万和楼交给你管理,如何?”
谢安一脸不可置信,“东家,我怕是不行,您……”
索万金摆摆手打断道:“你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这个能奈。难不成让你照顾这疯丫头一辈子。”
“爹,我哪里疯了,我对你不好吗?”
索万金没好气的说道:“你对我当然好,花我钱的时候也不见你心慈手软。怎么着,你还真想让小安照顾你一辈子?”
“哎呀~爹,我……”索薇被戳破心事,立刻闭嘴,埋头干饭。
“小安啊,怎么样?”索万金接着问道,语气慈爱。
下一瞬,谢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幼之自幼便丧双亲,流落街头,是东家将我养大,教我识文断字,商贾之术。就连这表字也是您取的,此等再造大恩,谢安无以为报,”
这一下可给索万金惊了,连忙将他扶起。
再看谢安,已是泪流满面。
“好,好孩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万和楼的大掌柜。每月从三家万和楼的盈利里抽一成。来,咱们吃饭。”
“嘶——”
在场的伙计全部倒吸一口凉气,连谢安都是一脸懵逼,不是一家,是三家!
其实这个建议是索薇提出来的,让爹爹送谢安一座酒楼。也是铺路,也是给他找点事做。哪成想索万金表示一座哪够,三座。
谢安直接把头低下去一个劲的扒拉饭菜,不敢抬头看索万金的笑脸,只是碗里的菜却是越吃越多。
“柚子,尝尝这个。”索薇嬉笑着夹起一只鸡翅放到他碗里。
眼见索薇也往自己碗里加菜,谢安好似鸵鸟一般,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