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阿野安静的听他讲述,撩起银发缠在手上,耳边是尤鸽描述以前时止不住的笑意,可到最后战死,他的声音就沉了,逐渐讲到了青木锋的阴谋。
他身形在隐隐发抖,扣住狼阿野的手也无意识的使劲。
可他又很快调整回来,隐去眼角水光,转到了正事上,“他不会做无准备之仗,居然敢将自己的罪行说出来,就说明他不惧此事了。我怀疑,他将会有一场大动作,足够将一切罪行都毁去的动作。”
尤鸽平静的说出了猜测,还有一些需要预防的事情。
又恢复成原先沉稳冷静的指挥官了,好似刚才展现脆弱的不是他一样。
狼阿野指腹按在他咬到发白的嘴唇,轻轻揉一下,让他松口,眼神暗沉:“我清楚了,需要我怎么做。”
“去找林老,告诉他防备青木锋,还有审判庭。”尤鸽半眯着眼:“一个月后开启审判,届时我和他同步登台,所有官员与民众都会到场。倘若他想行动,那么那一天是最佳时机。”
“好。”
“还有……”
尤鸽将自己的规划都讲给了狼阿野,事情很繁琐,有一些具备了危险性,但狼阿野全部一一应下,半点犹豫都没有。
全部说完后,安静了下来。
狼阿野轻笑一声:“放心都交给我,不会有问题。”
尤鸽俯下身子轻吻他唇角。
“嗯…好些了吗。”狼阿野舔舐了一下他嘴唇轻语。
“有你在,我安心了。”
狼阿野听到这句话狼耳一颤,随即额头贴在他膝盖上,尽显臣服之态。
好久好久后,狼阿野才起身抱起了尤鸽,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自己躺在身侧,“睡吧,我今晚不走。”
尤鸽满眼是他的身影,就是不闭眼。
这时,狼阿野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一下子塞到了他怀里。
尤鸽惊讶,在他怀里的是一只狼娃娃,做工栩栩如生,抱起来暖洋洋的还有狼阿野的体温。
然后狼阿野又拿出了一只小鸽子玩偶,笑着逗他,“瞧,小宝宝来喽。摸摸可爱不,都是我亲手做的。”
尤鸽触碰在小狼和鸽子玩偶上,触感柔软,唇角上扬轻轻点头:“嗯。”
“它啊,就相当于我在陪你了,要是想我了,就摸摸它。我在里面安装了仪器,只要你按按狼脑袋,我这只小鸽子就会感应到。”
说着狼阿野就示范了,他戳了戳狼娃娃脑袋,小鸽子立刻就感应到了,扑打了几下毛茸茸的小翅膀。
“真可爱。”尤鸽眼神柔化,爱不释手。
狼阿野搂他入怀,哄着他:“乖乖,睡吧睡吧,今晚做个好梦,不去想琐事,还有我在身边呢。”
渐渐的,尤鸽困意袭来,疲惫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很快就在他的怀里进入了睡眠。
狼阿野低头一看他宁静的睡颜,松了口气,悄然擦拭一下他眼尾残留的水迹。
安心睡吧。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
狼阿野一晚上都没有睡,只要一察觉尤鸽陷入了噩梦之中,就释放信息素抚慰他,轻拍他的后背直到他重新安稳下来。
不舍得离开,但不能不走。
狼阿野小心翼翼的不去惊醒他,披上斗篷,准备离开,忽然斗篷传来一道微弱的拉力,转头一看,是尤鸽无意识的拽住了他。
这是察觉到他要走了。
狼阿野将狼玩偶放在他怀里,尤鸽慢慢的松开了斗篷,抱住了玩偶。
他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蹭一下,示意他要离开了。
很快,狼阿野就在工作人员进来给尤鸽打针前快速离开了。
边跑边有些憋屈,明明自己是他正牌男友,怎么搞的跟偷情一样!
离开了监狱后,他就召集了一帮狼派的人。
大哥:“干什么?”
狼阿野狼瞳骤冷:“这几日不休息了,一起去把青木锋还有余党的飞船,做手脚。”
“会不会有点太损了?”
“最好出门直接炸了。”
在搞事的期间里,狼阿野回了一趟垃圾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时间转眼就过了几天。
到了换血的时候了。
这换血的事项不对外宣传,是秘密进行。
也就是说,除了林老等人知道外,没人知道,就连青木锋也不知情。
主刀人是萧渔。
一些实验人员围在身边,其中一个士兵拿着机枪,警惕着萧渔。
萧渔正在穿医用服,戴上手套,见这帮人这么不信任自己,他哼笑一声:“信不着我啊?我还能在手术台上,把尤鸽当场杀了不成。”
瞬间气氛紧张起来。
“做这个复杂手术风险极高,你们都没经验,只能由我来。成了,还能给我缓死刑,我为什么要动手脚呢?”
萧渔鲛瞳冷冷的环视一圈,“要说该警惕的还是我呢,你们是人是鬼,谁分得清。万一有人不想尤鸽活,干脆给我来一枪,手术无法进行了,对谁受益呢。”
此话一出,一下子挑拨了这帮人,他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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