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般扫了一眼尤鸽后又直勾勾的看向身后的狼阿野,轻声说道:“是啊,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
这个人,是萧渔。
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味,想来是不久前刚完成一次医疗。
昨天才与萧渔分的面,第二天他就找来了。
尤鸽皱眉,小声道:“你以前不会那么频繁来找我的。”
萧渔面带笑容,步履轻盈地逐步靠近,话是对着他说的,可眼神却似有似无地瞄向狼阿野,皮笑肉不笑地道:“不一样了,你身边有一个这样不老实的alpha在,我做梦都放心不下。”
两人的声音都控制得极小,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嘴巴,任狼阿野怎么竖耳朵都听不见。
他抱臂站在原地,舌尖顶腮帮子,也肆无忌惮地去打量着这个突然到访的家伙。
直觉如同一个精准的罗盘,在告诉他,对方对自己怀有恶意。巧了,他看这个人第一眼也觉得不爽。
因为他的直觉向来犹如一把锋利的剑,能够刺破一切伪装。眼前这个看似亲切温柔的医生,嘴上挂着笑,但眼底却冰寒刺骨,活脱脱就是一个危险的家伙。
况且他们都是alpha,天生就互斥,倘若不是尤鸽在,他俩可能第一面就要打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他离尤鸽那么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