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恒进鲁王府见曲小婉的事情,护卫直接报告给方迪。
方迪得知后,马上前往贺景程的书房。
进入书房后,他先行礼。
“殿下。”
贺景程坐在书桌前,见方迪前来,便把手中的笔放在书架上。
“有事?”
“刚才护卫来报,说一个时辰前,曲大公子来找王妃娘娘,现在已经离开王府。”方迪回应道。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过来。”
贺景程冷冷一笑,随后,好奇问道:“怎样?曲小婉那里有何反应?”
“不知道,只知道曲大公子是沮丧着脸离开王府的。”方迪摇头。
贺景程一愣后,笑了。
“我知道了,曲小婉婉拒他了。”
方迪点点头,认同道:“应该是,不然,这个时候,王妃娘娘怎么可能还不过来殿下这里。”
“上次,曲小婉听信了他的话,过来离间我和素梅,结果失败告终,这次,她不会如此冲动了。重点,曲小婉她性情倔强,怎么可能轻易向我服软?”贺景程冷冷笑道。
方迪见状,点点头,没说话。
“曲恒他如今这种状况,完全是自作自受,就算曲小婉前来求我,我也不会帮他。”贺景程继续道,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是,殿下,说的是。”方迪点头。
“不过,你探听到是谁在背后对付曲恒吗?”贺景程忽然变得很严肃。
“当属下得知曲大公子的事后,属下有派人去打听,但均无所获,根本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方迪如实道。
贺景程闻言,垂眸琢磨起来,一会后,他冷冷笑了起来。
“殿下,为何笑?”方迪一脸懵。
“这事是贺廷希派人去办的,没有意外。”贺景程一脸自信。
“殿下,何以见得?”方迪问道。
“能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人,全京城还有谁?只要用排除法,就能知道是贺廷希干的好事。”贺廷希回应道。
方迪这时才恍然大悟,对贺景程佩服不已。
“是,殿下睿智。”方迪称赞道。
“看来,曲恒见曲小婉没有离间成功,便想利用石辉,结果,惹毛了贺廷希。贺廷希对他算是仁慈的,只是坏了他名声,并没有动他的人。”贺景程分析起来。
“是呀。燕王殿下完全可以动他的人,可,他却没有如此做。”方迪点头。
“或许,他还是有顾虑的。”贺景程一挑眉,邪魅一笑。
“殿下何意?”方迪好奇问道。
“你说呢?”贺景程故意反问道。
方迪一愣,琢磨一小会后,他试探问道:“是殿下的原因吗?”
“当然,毕竟,曲恒是曲小婉的亲哥,如果曲恒因此丧命,作为妹夫的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贺景程得意一笑。
“的确是这个理。”方迪点头。
“早就想教训曲恒了,贺廷希算是帮了我一个忙,这事,就这样吧。”贺景程说道。
“是。”
……
曲恒接受曲小婉的建议,没有对“流言蜚语”进行解释,而是待在曲府,低调行事。
流言传了一段时日后,外界见曲恒一直没有回应,慢慢对此事,失去了兴趣,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
贺廷希帮凌俊齐定好了与二号姑娘相见的日期。
凌俊齐与姑娘见面后,双方都很满意,
经过商量后,决定成婚日期定在六月二十八。
贺廷希把凌俊齐的事,都亲自告诉凌惜月。
凌惜月闻言,大喜。
眼看快到凌惜月临盆的日子,贺廷希越来越紧张凌惜月的状况。
只要没有事情做,贺廷希都会陪在凌惜月的身边。
对此,凌惜月很是无语,但又不能说些什么。
眨眼来到了五月初一,肚里的孩子已到预产日,可肚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胡大人把脉后,说肚里的孩子一切正常,贺廷希才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很紧张,怕凌惜月有意外,他特意吩咐胡大夫等大夫,十二时辰待命,随传随到。
产婆等人,更是住在院里,方便照顾。
凌惜月见自己的院子“挤满”了人,她很是无奈。
亥时,躺在床上的凌惜月,完全没有睡意,但又怕吵到身旁的贺廷希,只好安静地躺着,根本不敢翻身。
她侧脸看着已经熟睡的贺廷希,心里不禁泛起嘀咕:知道我这几日要生孩子,殿下放下手中的许多事务,特意陪着我,生怕我有什么意外。这份情,真难得,他算是真心待我的。可,我却时时刻刻想着要怎么才能离开他,心里忽然有些不忍了。
琢磨到这,凌惜月微微叹了一声。
但,就算声音很微弱,贺廷希还是灵敏地察觉到了。
他立马睁开双眸,起身,坐在床上,看着凌惜月。
“惜月,怎么了?肚子疼吗?我去叫人。”贺廷希紧张道。
贺廷希的反应,让凌惜月愣了下,她缓过神后,才摇头。
“没有,肚子没疼,没事。”凌惜月平静地说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