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希闻言,大喜,他连连点头,“我保证很温柔、很小心。”
“嗯。”凌惜月羞涩地点点头。
贺廷希见凌惜月羞涩的模样,他更为激动了,他很顺手地解开凌惜月的衣裳。
……
凌惜月侧躺在贺廷希怀里,想到贺廷希、想到未来,内心思绪万千。
贺廷希搂着凌惜月,感慨起来。
“现在我能理解贺景程对素梅的狂热了,其实,我也一样。要不是你怀着孩子,我可能会比他还更疯狂。如今,我觉得我的魂都在你身上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无法控制自己。”
凌惜月闻言,微微抬头,看向贺廷希时,正巧与贺廷希四目相对,见贺廷希眼神炽热地看着她,她慌忙垂下眼眸。
“廷希,我们还是要克制一下了。”凌惜月劝道。
“嗯,我会的。”
贺廷希点头,顿了下后,他一本正经道:“那,惜月,你也要克制一下呀,别我一亲你,你就热情地回应我,只要你拒绝我,我肯定能忍住。”
“你说什么?你这是赖我的意思吗?”凌惜月猛地抬头,对贺廷希的话,很是不满,她瞪着贺廷希。
见凌惜月反应激烈,一副生气的模样,贺廷希立马“怂了”,他急忙改口。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招惹你的,我来克制。”
凌惜月见贺廷希“服软”,她抿嘴偷乐。
“本来就是。”凌惜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贺廷希见状,无奈中又透着宠溺之色,他柔声道:“好了,睡吧,时候不着了。”
“嗯。”凌惜月应后,离开贺廷希怀抱,平躺着身子,睡觉了。
贺廷希也平躺着,他侧脸看着凌惜月,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惜月,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以往,我们亲热,你都很被动,如今,你不仅配合我,还很主动。这样的你,应该不会离开我吧?
贺廷希琢磨过后,心里还是没底。
凌惜月虽然闭上了双眸,但其实根本没有睡着,想到贺廷希,她琢磨道:我刚才就不经意问了他一句,我不在他身边会怎样?他反应竟然如此激烈,看来,以后有关于此类的字眼,再也不能提。
鲁王府
方迪派出去查探贺廷希的人回来后,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方迪。
方迪立马前去贺景程的院里。
快到院子时,便见到贺景程从春和院出来,一副疲惫的模样,他瞬间无语,但还是上前,行礼。
“殿下。”
贺景程见到方迪的那刻,内心多少有些心虚,他挤出笑容掩饰。
“方迪,你来了,有事吗?”
“是,有些急事。”方迪点头。
“走吧,去我院子。”贺景程边走边说。
方迪跟在贺景程旁边,他一直看着贺景程,贺景程用余光瞄到后,明白方迪的意思,他为自己辩解道:“其实,我刚才只是过去看看素梅而已,你看,我都没留宿在她院子。”
话语间,贺景程还是很心虚,他并没有看向方迪。
贺景程的“小心思”,方迪都看在眼里,他想到自己只是贺景程的下属,只能好言相劝。
“殿下,还是小心为妥,如果让皇后娘娘知道,恐怕素梅夫人会受到伤害。”
贺景程闻言,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他神情严肃。
“是呀,我还是太轻率了。”
他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房里。
贺景程坐下,他已经想起方迪来此的目的了,问道:“是不是贺廷希那里有状况了?”
方迪站在贺景程身旁。
“是,属下正想禀告此事。听说,燕王殿下他能下地走路了,今日下午,他便在简神医的陪同下,拄着拐杖,在院里练习走路。”
“拄着拐杖能走路了?”贺景程很是震惊,他回想起今日早上见到贺廷希的情景。
“不对呀,今早的他,不仅没有坐轮椅,身边也没有拐杖。”贺景程越想越纳闷。
“殿下,难道燕王殿下的腿疾已经好了?今天下午的举动,是在演戏?”方迪猜测道。
“嗯,很有可能是演给我们看的。他肯定知道今天早上我发现了他,为了让我对他解除戒心,他特意演了场戏给我看,告诉我,他的腿疾正在恢复中。”贺景程冷冷地笑了一声。
“殿下分析得有理,属下也如此想的,那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应对呢?要告诉皇后娘娘她们吗?说燕王殿下的腿疾早就好了,能拄拐杖的事,也只是演戏而已。”方迪试探性问道。
贺景程闻言后,摇摇头。
“如果真的把这事告诉母后,母后问起我们,如何知道他的腿疾已好?难道我们就如实说,今早在大街上看到他和凌惜月吗?这个理由,谁会相信?没有其它目击证人,如何证明?如果贺廷希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污蔑,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
“殿下所言极是,那,殿下的意思?”方迪小心翼翼问道。
“算了,不用再调查了,反正只是提前一个月而已。说不定是简神医的医术高超,提前治好了他的腿疾。”贺景程微叹一声。
“是。”方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