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怀里的何煦睡了一觉,何晓、何阳还意犹未尽,飞机便平稳的降落在了港岛的机场。何雨柱一行人走出机场到达大厅,在出口处见到了两个举着迎接娄晓娥字样牌的人。
何雨柱在上辈子,没有离开过四九城,所以,娄晓娥散落在港岛等地的哥哥、姐姐们,他是几乎一个也不认识的。再说,何雨柱上辈子那么对待娄晓娥母子俩,在有脑子的娄晓娥哥哥、姐姐们看来:这就是一个放着自己媳妇、孩子不要的非正常人。他们自己的小妹迷恋着这么个不着调的人,他们拿她没办法,可心里怨恨他总是可以的,所以,怎么还会愿意去跟他见面。
“哥、姐,在这里,在这里呢…”娄晓娥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姐姐,顺手就把怀里的何煦交给了何雨柱,欢天喜地的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呼喊着。
十几年未见,平时除了靠通信就是逢年过节时的电话问候,娄家众人再次相聚恍如隔世,感慨良多的相互问候了起来。
“妈妈,他们是谁啊?”懵懂年纪的何晓,见到自己的妈妈又哭又笑的,好奇的问道。
“何晓、何阳,你们快叫舅舅,姨妈。”娄晓娥指着她哥、姐,激动的教着两儿子。
“舅舅,姨妈…”何晓带着比他小两岁的何阳,萌萌的、一声声的喊上了。血脉的力量是神秘的,娄晓娥的哥、姐,看着皮肤雪白、和娄晓娥有几分相像的小哥俩,一人抱起一个就向着停车场走。
“妈妈,我想自己走,不要舅舅抱。”快上小学的何晓,呆萌的跟娄晓娥诉苦道。
“何晓,你就迁就一下舅舅吧!你舅舅欢喜你,才抱着不放的。自你和何阳生下来,舅舅、姨妈还是初次见到你们,他们肯定开心、激动啊!就让他们和你俩亲近一下…”娄晓娥笑着跟何晓解释道。
“哈哈…”娄晓娥哄孩子的一席话,让众人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引来了大家的笑声。
娄谭氏抱着何煦,和娄半城上了他们大闺女的车;何雨柱和娄晓娥带着何晓、何阳上了娄家大哥的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往港岛山顶道开去。
“晓娥,我妹夫是做什么生意的?”娄晓娥大哥开着车,像是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哥,我告诉您呀,他呀,是当年北岛屠狼的第一人,厉害着呢!”
“后来回了四九城,进了万人大厂~红星轧钢厂当科长,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呢!”娄晓娥崇拜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得意的回答道。
闻言,娄晓娥大哥肃然起敬的通过反光镜观察了何雨柱几眼,口气中带着敬意的打起了招呼:“妹夫,意想不到啊!我妹妹会有这么大的机缘,有幸能嫁给您!欢迎你们到港岛来生活。”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把他当时哄她的话当真了,他不好意思的和娄家大哥打着招呼:“大舅哥,您客气了!您可别听蛾子在哪里吹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来港岛,给你们添麻烦了!”
娄家大哥并没有多少客套话,务实的关照着何雨柱夫妻俩:“有什么麻烦的,都是一家人。爸妈原来还不肯出来,这次来了,你们就都安安心心的住下来,孩子们的学校我会抓紧去落实…”
两辆车开到了绿荫环绕、风景秀丽的地界,在一栋西式别墅前停了下来,汽车发出的动静,把在别墅里等待着的娄家人都惊动了出来。三四个比娄晓娥小不了多少岁的男男女女,直奔娄半城、娄谭氏而去,一个个乖巧的喊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众人一通介绍,一阵寒暄,何雨柱有点乱的脑子,总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何雨柱作为穷人,给后辈们拿尴尬金额的红包作为见面礼,人家肯定是看不上的。万幸,何雨柱在四九城空闲时,常会去国营的古董店逛逛,这时,他的一些藏品:玉扳指、玉饰品等派上了大用场。
近十来个小辈,人手一份的拿着何雨柱给的见面礼~上了年份的玉饰品,那一个个的、排着队的喊着“谢谢小姑父,谢谢小姨父。”
“哎,上辈子没和娄家其他人打交道,真没想到娄家的人丁这么兴旺啊…”穷人何雨柱心里有点发慌,脸上挂着笑容的硬撑道:“不用谢的,都是自家人…”
一顿接风宴下来,何雨柱搞清楚了娄家此时的真实处境:大舅哥管的外贸公司,因为业务对象仅限港岛,所以没多少拿得出手的产品销往海外,日常经营基本只能算维持;大姨子管着的酒楼,看似红火,各路人马挂账的比例非常高,年底一算能不亏就算不错了。
到了港岛,娄晓娥见到了哥哥、姐姐、侄子侄女们,整个人一直处在亢奋的快乐中。而何雨柱见识到了娄家的阔绰,整个人被打击的有点自卑了,等娄晓娥哄睡着了何煦,他关上了房门,讲出了不自信的话来:“蛾子,听你哥、姐介绍,这港岛的物价可不低哦,就我这一个月几十块的工资,都不够咱家几个小子塞牙几天的。”
“我手里也没多少积蓄,往后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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