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酒话一出,知道实情的人,瞬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无不在心里暗叹“这找公家人来,看来,贾家、易家要麻烦了…不对,四合院名声岂不要被他们连累坏了?那不行…”
四合院里人见许大茂晃晃悠悠的想往外走,他们立马上前拉住了许大茂,七嘴八舌的劝说了起来。大家劝了半天,可等他们一松手,许大茂歪七扭八的就又往外走。
来来回回好几趟,可把那些热心的院里人气的不干了,端起凳子就走,边走嘴里还抱怨道:“什么院大爷?什么院大会?什么‘院里事院里解决’?连给人家基本的公道都做不到,以后也别开什么院大会了,丢人现眼…”
院里端起凳子走的人,可把自视甚高的刘海中刺激的~气得不轻,只见他挺着个大肚子,脸红脖子粗的对着往外走的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长辈,咱刘许两家可是沾亲带故的,我,你还信不过吗?赶紧给我回来,今儿个,刘大爷给你做主了。”
闻言,许大茂立马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歪着身子看向了刘海中,含糊不清的讲道:“刘大爷,今儿个,我给您面儿,您说个道道出来吧!”
许大茂说完也没回到纪芸身边,就那么站在那儿,似乎一个不满意就要出去的样子,这可把在场的人看的急死了。
这时候,刘海中也不摆谱了,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只见他眼神中带着厌恶的看向了贾家几人、还有易中海,口气严厉的讲道:“今儿个,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作为四合院里的领导,现在决定就按照纪芸的要求办了,谁要是反对,就搬出咱这个四合院吧!”
易中海是多么能屈能伸的一个人,他眼见今儿的事要闹大,心里面早急得不行了,他急“真闹大了,他认为的宝贝儿子,这么小名声可就毁了。再说,确实是他动手打了纪芸,事儿闹大了,他的名声可就要臭到轧钢厂里去了。”
易中海看着在那里手足无措的贾家人,贾家人的尿性他不要太清楚,可当他看到秦淮茹怀里的好孩子棒梗,他的心一下就柔软了下来。
说迟那时快,易中海接着刘海中的话,大义凛然的说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大家伙明儿个还要上班呢,免得耽误大家休息,就依照老刘的决定办吧!需要贾家赔的粮食,我来出;另外我去拿钱给纪芸…”
贾张氏见到冤大头易中海把事给揽了,气哼哼的招呼着贾东旭、秦淮茹、棒梗回家。没一会,易中海就把粮食、钱交到了纪芸手里,脸上带着愧色的道歉道:“纪芸,易大爷确实冲动了,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
纪芸板着脸,接过钱揣进了兜里,拎起粮食袋走向了许大茂,她单手搀扶着许大茂就往中院走。纪芸一点不讲情面儿的操作,让易中海尴尬的臊红了脸,不过,对于他来说“自己和他认为的亲儿子~棒梗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不算事。”易中海在心里建设了一番,便摇头晃脑、装腔作势的叹着气往家走。
院里还没走的,看着当事人都走了,搬起凳子和边上的人聊了几句,慢慢地也都散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笑,今晚,两人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那个满足、爽快。
今儿的事,一切都是因棒梗而起,贾家人回到家里,非但没人去教育棒梗,贾张氏还在那里抱怨:“这院里啊,真没啥好人。我们家棒梗多好多乖的一个孩子啊!他们就是见不得咱贾家好…”
“好孩子,你别怕啊!有你奶奶、爸爸、妈妈呢!咱不惹事,绝对不怕事…”秦淮茹搂着棒梗安慰道。
贾东旭见到自己的母亲、媳妇这么惯着棒梗,他立马不乐意了,虎着脸教育道:“棒梗,你也不小了,能有点出息吗?出门拿点东西,动作不能麻利点啊,别磨磨叽叽的,知道不?”
在贾家,贾东旭心里来气了,那是真会揍棒梗的,棒梗见到贾东旭还是有点怕的。他听到了贾东旭的嘱咐,贼眉鼠眼的瞧着贾东旭,极其认真地回答道:“爸爸,以后我出去拿东西,一定不被人发现。”
“棒梗,你是个好孩子,爸爸爱你…”贾东旭抚摸着棒梗的头,得意的夸道。
贾张氏待在四合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把自个儿养的那么肥头大耳,把贾东旭健康平安的拉扯大,还给贾东旭娶妻生子。她绝对是一个有本事的母亲,在贾张氏心里:那半开门、偷鸡摸狗什么的都算本事,所以贾东旭潜移默化的,把偷当成了拿,而且在他潜意识里:只要不被发现,那就没事。
秦淮茹可是生在旧社会,又是四九城城郊农村的,老秦家那么多孩子,吃饱都是问题,哪会顾得上送她去学堂,接受良好的教育。“明理识义,心存道德”,这对秦淮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在她身上只造就了原始的欲望,和利己的聪明劲。
在秦淮茹心里:孩子能吃饱穿暖就是幸福。贾张氏、贾东旭怎么教棒梗,她才不会去关心呢,因为她自己都不懂。只要能把棒梗养壮实,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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