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娄晓娥回到后院,刚把自行车停好,拉亮了东厢房的灯。后院月亮门方向就传来了刻意讨好的声音:“柱哥、晓娥嫂子,你们总算回来了,我们夫妻俩都等你们一下午了。”
许大茂嘴里说着,厚着脸皮带着纪芸走进了敞开着大门的何家东厢房,一进门,许大茂就吩咐纪芸把那两把喜糖,放在了客堂的八仙桌上。
上辈子,何雨柱和许大茂打了一辈子交道,哪会不知道:这许大茂就不是个玩意;这辈子,不是有法律保护着他,何雨柱早亲自动手收拾他了。何雨柱疑惑道“重回四九城以来,我都不愿搭理四合院里的这帮子禽兽。今儿个,这许大茂带着个土妞来家里,是啥意思啊?”
何雨柱一愣神的功夫,许大茂牵着纪芸的手,讪笑道:“柱哥、晓娥嫂子,这是我媳妇纪芸,今儿个刚领的结婚证,往后啊,在院里麻烦你们多照应着点。”
“柱哥,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结婚了,也已长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计较以前的事了,您就当屁放了吧!”
“呵呵…”娄晓娥毕竟还没在社会上历练过,她听着许大茂服软讨好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雨柱太了解这许大茂是个啥玩意了,这东西比毒蛇还恶心,可现在是新社会,有着法律保护他呢。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在面儿上也不能给他太难堪,何雨柱便随口应付了几句。
何雨柱一搭话,许大茂直接顺杆子往上爬,在哪里兴奋的捧起了何雨柱、娄晓娥:“夸娄晓娥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方圆百里第一美人儿,夸娄晓娥娘家富的号称四九城一半都是她家的。吹何雨柱怎么斗小特特,去了北岛多少年,再到何雨柱喜酒的盛况…”
纪芸在旁边听的,从开始惊讶的情不自禁张着嘴巴,到双眼紧盯着何雨柱,那眼里直冒崇拜的小星星。娄晓娥看着纪芸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嗯呵”轻咳了几声。
何雨柱见许大茂有意交好,便也不故意去找他什么茬了,语重心长的对他讲道:“大茂啊!咱可是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的,你也别在这里吹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在这里纠正一下:这娄晓娥,可早就过继给聋老太太了,按照四九城里的老规矩,娄晓娥可跟娄家没多大关系了,你以后可别再乱说了。在四合院里,你有机会的时候,帮忙给大家解释解释。”
何雨柱纠正了娄晓娥的事,转头看向了纪芸,微笑着关照道:“大茂家的,你往后受了许大茂给你的委屈,尽管来后院找我,我帮你揍他。”
“柱哥,我有事一定来麻烦您,先谢谢了!”纪芸开心的回话道。
许大茂见到场面对他不利,立马不干了,叫嚷道:“柱哥,不带您这么偏心眼子的,合着我和你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你还不帮我了?”
“大茂啊!咱是男人,要让着点自家媳妇。往后,在家里挨了媳妇的打,不带跑出家门,逃到外面哭的,要哭也只能躲家里被窝哭,要不多没面儿…”何雨柱一脸坏笑,对着许大茂开导道。
“得,柱哥,您是我亲哥,咱不和你弯弯绕了,今儿个我领证了,急着办正经事儿去。您和晓娥嫂子忙你们的吧,咱回见!”许大茂嘴里说着,拉起纪芸的手就走。
许大茂虽然身残但志坚,可他那会啥洞房啊;纪芸又是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她即使懂点,也不敢主动表现出来啊,两个人就这么躺在了许家大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这么流逝着,突然,后院朗诵《咏鹅》声起。这时,许大茂可算是有了精神头,高兴的嘀咕道:“嘿嘿,老子也有媳妇了,不就是读古诗《咏鹅》吗?我让媳妇比你们读的还响亮。”
“纪芸,你跟着我念,你一定要大声的念,我要让整个四合院里人都听见。预备,开始:鹅,鹅,鹅,曲...”许大茂认真的教着纪芸念诗词。
“大茂哥,这诗要念多少遍啊?”纪芸不解的问道。
“小芸啊,你是不知道,我和你没结婚的时候,他们后院有一次念了一晚上。我今儿个要报仇,咱虽然不念一晚,至少也要给他们念个半宿吧!你念的时候要带感情,声音要洪亮。你心里要清楚:这是在给你当家的报仇呢!”许大茂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纪芸看着许大茂一脸的愤懑,像是感同身受过一般,体贴的安慰道:“大茂哥,这气咱必须出,您听好了,我现在就扯开嗓子念,鹅,鹅,鹅,曲...”
今晚,贾东旭见到了纪芸,整个人本来就很不得劲了,半夜三更,一会后院《咏鹅》,中院许家更离谱,这《咏鹅》没完没了了。很多时候,往往妒忌会使人失去理智,贾东旭翻身下床冲出了贾家,在院子里扣起一块砖,往许家窗户砸了过去,紧接着,玻璃碎裂声“哐啷、咔嚓、哗啦...”传了开来。
许家屋里两人,可还没睡呢,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正在认真的念着《咏鹅》。许家窗户一被砸,许大茂就打开门窜到了院子里,借着月光,他定眼观察着四周,只见贾家门口,贾东旭正挑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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