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银色的光芒洒满了四合院,院里吃过晚饭的人家,搬出椅子坐在自家门口聊着天。
何雨水麻溜的在四合院里东躲西藏,何大清嘴里不停骂着:“克母累父的祸水…”气愤的追着何雨水打。
四合院里人,见何大清追赶着何雨水,却打不到她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说上了风凉话。
“何大清啊,你这父亲当的真是失败,你看我家的孩子,我哪天发火,他们敢跑的。”
“何大清这姑娘算是养废了,看样,等您老了估计也别想着她能伺候你。”
“说实话,出生没几个月就克死了她母亲,从小趴在柱子身上活着,何大清骂的还真的很贴切,确实是老何家的祸水…”
何大清和何雨水在院里鸡飞蛋打,何家屋里何雨柱正兴致勃勃的忽悠聋老太太。
“老太太,咱们打的赌,您认不认啊?”何雨柱盯着聋老太太,期待的问道。
“我的耷拉孙唉,老太太说话算话,不就是去认一个好人家的闺女回来,给我的好孙孙当童养媳嘛,明儿个我就让易家的李翠兰陪我出去给您寻摸去。”
“现在兵荒马乱的,一口吃食的事,以后老太太少吃几口,给你养着媳妇…”聋老太太开心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老太太啊,您那,别去费那心了。姑娘我自己已经看好了,您只要出面去认下这门亲就行。”何雨柱坏笑着看着聋老太太解释道。
“哎呦喂,我的耷拉孙这么有出息啊!来,说给老太太听听,是哪家的好姑娘,值得我的好孙孙这么费心,老太太来给你啊掌掌眼。”聋老太太笑容满面,关切的询问道。
“老太太,开轧钢厂的娄半城,您知道吧?我看上了他家最小的姑娘娄晓娥了,这辈子啊,我非她不娶了。”何雨柱得意的看着聋老太太,信誓旦旦的说道。
“啪嗒”,闻言,聋老太太吃惊的把手里的拐杖脱手了,摔在了地上。此时,聋老太太没了笑容,认真的端详着何雨柱,不可置信的问道:“小柱子,你好好说,是哪家的姑娘?”
“老太太,瞧,把您吓的一惊一乍的。我看上了娄半城家最小的姑娘娄晓娥。”何雨柱不以为然的说着,俯身捡起地上的拐杖,送到了聋老太太手里。
何雨柱说完,场面静了下来,聋老太太脸色凝重的出着神,似在回忆,似在衡量,似在想着办法…
“哎,小柱子啊!你知道娄半城是什么人物吗?”
“他是四九城里的大亨,家里的资产那,多的有半座四九城那么多。”
“你想想他们家的姑娘,能进咱平头百姓家里当媳妇吗?”
“虽说打小本子那会儿,娄半城给我军送过物资,那时候,老太太我有幸和他有过接触。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他可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各方对他都稀罕着呢。”
“老太太我啊,估计连他家的门都迈不进去哦!”聋老太太怜爱的看着何雨柱,不忍心的解释道。
“呵,呵,呵…老太太,您别着急,我没说现在啊!我是说:这事您放心上就行,咱等过几年再说,有机会的时候,你再上娄家门,去说娄晓娥过继给您的事。”何雨柱没心没肺的笑着,对聋老太太解释道。
“哎,小柱子啊,老太太劝你还是换一家姑娘得了,这娄家的姑娘就像天上的星星,咱够不着啊…”聋老太太对何雨柱絮絮叨叨的劝说着。
“我老何家怎么就不能娶娄家的姑娘了,就我说啊!我家柱子娶娄家姑娘绰绰有余。”
“老太太,您看我家柱子长的呆头呆脑,也没上过几年学堂,虽然长的丑了吧唧了点,除了会陪着妹妹耍乐子,也没什么一技之长,可他有这份雄心壮志啊,咱们得支持!”何大清追打不到何雨水,回何家正好听见聋老太太在开导何雨柱,于是,他大大咧咧的插话道。
“何大清,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的意思:我是癞蛤蟆呗,人家是天上飞的天鹅是吧?是说我配不上人家,是不是?”何雨柱生气的对着何大清大声反问道。
“哈,哈,哈…”聋老太太在一旁被逗乐了。
“柱子啊,你啊!还算有的救,居然能听懂我的意思。人呐,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整天的胡思乱想…”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八仙桌,似在告诉何雨柱,似在提醒他自己。
“得,我不跟你们争辩了,但你们要记住了,这辈子非娄晓娥,我就不娶了。”何雨柱望着何大清、聋老太太大声的声明道。
“老太太,我送您回去,您那,别和柱子一般计较。他还不懂事呢,您那,就当乐子听听得了。”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着,搀扶着聋老太太往外走去。
“小柱子,老太太心里有数,那事儿我会放心上的。”聋老太太临出门,转头宠溺的看着何雨柱,大声安慰道。
此刻,何雨柱的心情犹如那一首诗里描写的那么无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他靠在床上,盯着屋顶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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