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啊,这菜的卖相有模有样的,就不知道滋味儿怎么样?”聋老太太好奇的看着桌上做好的菜,开心的问道。
“老太太,我就这么说吧!四九城我敢说第三,就没人敢说一二了。”何雨柱信心满满,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小柱子啊!人有心气是好事,可没有把握乱说就不礼貌了,容易得罪人。” 聋老太太慈祥的看着何雨柱,好心的提点道。
“老太太哎,手底下见真章,您动筷子试试。今儿个我若输了,立马我去搬铺盖卷来您这。”何雨柱笑着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夹起一筷子咸肉丝白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当她夹起土豆丝放进嘴里,眼泪从眼眶里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何雨柱看聋老太太吃个菜,还带吃哭的,在旁边关心的开导道:“老太太啊,吃口菜不至于这样,你要后悔打赌了,咱不算也行的,您别再哭了,我看着心疼…”
聋老太太缓了几口气,擦干了眼泪,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态,叹着气道:“我没想到老何家的传承这么厉害,你这盘酸辣口的土豆丝,刀工、火候、滋味已经不输你当年的爷爷了。我这吃上一口土豆丝啊,就想起了你爷爷…”
后院后罩房里,聋老太太和何雨柱边吃,边讲起了老何家的故事。
而前院则热闹了,阎埠贵前面吩咐自己怀着身孕的媳妇杨瑞华蒸了满满一大锅馒头,馒头一好,他就着急忙慌的拿着出去吆喝着开卖了。
这时候,四九城溃兵泛滥,普通老百姓都躲在家里,谁还没事去街上溜达。阎埠贵提溜着一大布兜馒头,一吆喝就呼啦啦围上来一圈溃兵。
阎埠贵有心想要银元,想要黄金,可人家给他的是枪托、甩过来的嘴巴子。一布兜馒头一抢而空,他最后换来的是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这不,阎埠贵一回四合院,就哎呦的叫唤着,往四合院何家而去,准备找何雨柱讨要说法。
何雨柱陪着聋老太太还没吃完,后院却出现了很多人。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许父许富贵及一众大嫂大妈,一些爱热闹的孩子们尾随在后面。
何大清抱着他的宝贝闺女,尴尬的敲开了老太太的门,何雨柱一见这阵仗,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后院院子里。
何雨柱一出现,易中海装腔作势的开腔道:“柱子,你怎么能骗你阎大爷呢?这大街上都是溃兵,他听了你说的话,提溜着一布兜馒头出去卖,命差点丢了。”
“阴阳人生不出孩子,阴阳人爱使坏…易阴人你没孩子,没资格在这里哔哔赖赖,有本事自个回屋生一个出来教育去。”何雨柱不屑的看了一眼易中海,随口道。
贾家自贾东旭的父亲贾贵在厂里工伤去世后,易中海隔三差五就会接济贾家,易贾两家走得那么近,贾东旭自持是年轻一辈中年龄最大的,一向认为他是这个四合院里的孩子王。
“何雨柱,你找死…”贾东旭眼见着和他家亲近的易中海当着院里人受辱,不管不顾冲了出来,大喊了一声就动起了手来。
贾东旭刚靠近何雨柱,就被何雨柱来了个背摔,贾东旭刚摔倒在地,又被何雨柱的一只脚踩在了喉咙处。
“柱子,别冲动,孩子打架不带玩死手的。”易中海着急得劝道。
“易阴人,这贾东旭可比我大了4~5岁了,今年18~19岁了吧!这就是你嘴里的孩子?”
“易阴人,以后管好你儿子,别让他出来丢人,以后见着我避远一点。”何雨柱话说完,对着贾东旭腰眼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捂着腰,哎呦的叫唤着,面露担忧,扶起贾东旭就往中院走了。
“何雨柱,这四合院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刘海中见到易中海这么没用,觉得他行了,着急的跳了出来。
“刘官瘾,按照你这个说法,你让你家儿子别出门了。你记住了,你家儿子一出门,准挨揍。”何雨柱鄙夷的看了刘海中一眼,回嘴道。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呢,我大人不和你一般见识。”刘海中自个找个落场溜了。
“何雨柱,你跟我犯混没用。今儿个,你们老何家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阎埠贵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抢白道。
“阎算盘,今儿个怎么个没完,你说个道道来给大家听听?”何雨柱蔑视的看了阎埠贵一眼,戏谑的问道。
“你不是说馒头可以换来金子吗?我听了你的话,拿着馒头出去,换来的是一顿揍,哎呦…今儿个,你们老何家要赔我馒头钱,赔我医药费…”阎埠贵理所当然的对着站在一旁看戏的何大清说道。
“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不该叫你阎算盘,该叫你傻贵儿。大家请看,这金耳环就是我今儿个去大街上,用一布兜馒头换来的。”何雨柱戏谑的说着,顺手掏出了兜里的金耳环,在院里人面前展示了一番。
院里人见着了何雨柱手里的金耳环,那眼神里无不露出了眼红、羡慕的神色,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