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统治的属国,不成,反正人不是秦国杀的。”
白康眼不眨盯着丁黟看了好几分钟,敷衍的回复一句:“此计甚妙。”
搪塞的样子,丁黟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傍晚临空,火烧云在天边肆意变化着形状,颜色从浅到浓,在最浓烈的时候,太阳西沉,云彩的颜色开始变淡。
夜幕降临。
一老一少,悠闲的骑着马回去,亲卫远远坠 在后面。
“大父,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丁黟偷偷打量白康,觉得这个问题很残忍,她又忍不住想说出来。
“怎么死的?”白康低语呢喃,目光直视前方,“能让你将这个问题放在心头,我的死,应该不简单。这世上,还有谁能杀我,所以,是国君?”
丁黟不敢置信望向白康,满脑子萦绕着“他知道”的震撼。
“看来是真的。”白康凄凉一笑,“和范拘有关?”
丁黟沉默的点点头,已经形容不出什么感觉。
她以为自己掌握了剧情的金手指,没想到面前之人仅凭只言片语,就推算出一切,接着将她利用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