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想到就问,丁黟又不是那种猜来猜去,委屈自己的人。
再说,这是她的地盘,她做主,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
她的地盘,她做主。
血珠仿佛间翻了个白眼,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压向丁黟,丁黟不耐烦的甩甩手,仿佛赶走的是烦人的蚊子。
“问你话呢,你赔我东西,否则我扔你出去。”
血珠停在空中,丁黟的感觉中,仿佛有一双威压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你赔,必须赔。”
如同撒泼打滚的熊孩子,吵着闹着要一个理由。
小奶猫的身体,在进入空间的瞬间,疲倦感汹涌而至。
一篇晦涩的文字传入丁黟眉心,丁黟接收完之后,眼睛贼亮,盯着血珠看。
“你不止是一滴血吧,难道里面还住进个老怪物?”
伸出爪子,准备戳戳血珠,一想到爪子灼烧的痛,马上缩回来。
丁黟人立而起,背着爪子,无奈太短,只好选择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