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感觉到口袋里他握了握她的手。
保姆开门,热情洋溢地说夏夏小姐,首长和奶奶等您好久了。让他们快点进去。
祝夏微笑问了好,拉着贺连洲的手往屋里走。孟家院子相对冷清些,寂静的地方偶有一阵猫叫。那声音有点远,祝夏说:“家里养的猫。几年前路边捡的,小小一只,这几年养肥了。”
屋里,孟奶奶坐在沙发上,茶几堆砌着军队大院送来的过节礼品,红金色的包装盒,都是些实实在在的年货。
看见祝夏和贺连洲,孟奶奶一脸笑意。孟奶奶问他们吃过早饭没有,想吃点儿什么。
祝夏说吃过了,拉着贺连洲,跟孟奶奶一道慢慢走到茶几边。
贺连洲伸出手,修长手指帮祝夏取下围巾,她又脱掉大衣,去洗了手。
洗手的功夫,贺连洲不知跟孟奶奶说了什么,孟奶奶满脸笑容。
这个男人好像挺得长辈欢心的。
祝夏坐下来,贺连洲动手给她沏茶。
他怎么比她还自来熟?
祝夏端着茶杯,忍俊不禁。
孟奶奶叫保姆喊孟首长出来,说话时,不时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祝夏和贺连洲。
两个年轻人坐在一块,像被框起来的画一样,即便不说话,也令人舒心快乐。
“你和奶奶刚才在聊什么?”祝夏问身畔的贺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