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问:“你跟贺老板怎么样?”
“就那样。”祝夏想了想,谴责他,“你太不仗义了。”
不救她就算了,还看好戏。没见过那么丧尽天良的老父亲。
游风抬起下巴,闲闲道:“我和贺老板打架你帮谁?”
“废话。”祝夏立时说,显然他明知故问。
“那不就行了。打也打不过,帮你也不帮,赢的机会渺茫,蠢货才去送死。”游风说。
飞机准备起来,祝夏切换手机模式为飞行,闭目休息。
京城刚下过雪,银装素裹,朱红色宫墙堆砌着白茫茫的积雪,寒风萧瑟,冻若刺骨。祝夏下飞机便套上了大衣,戴好围巾。老徐来接她,祝夏和游风在机场出门口分别。
她没问他后面的打算。既然回来了,那就不会退缩。
祝夏抬手压了压温暖柔软的围巾,将下巴露出来。
她驻足原地,举目眺望远方。
天清气朗,雪意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