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抬起头,还是老花样,满目噙泪,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小峰,你别听他胡说,是他强拉着我进小树林的,你就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两人各持一词,林峰立即失去耐心,他直接向两名保安说道。
“将他们带到保卫处,交由田科长处理。”
保卫处的人将两人押着带走,林峰顺便从交换商店中换取两张真话符打在两人身上,
有了这两张符,四小时内,两人都会老实交代刚才发生的事情。
到了下班的时候,审讯结果出来,还真是秦淮如主动勾引袁枚,
柯正宇已经调到化肥厂搞农场,秦淮如好久没吃肉了,
袁枚十九岁,帅气壮实,还没结婚,平时,话不多,
只是送鸡饲料时,与秦淮如有接触,
慢慢和秦淮如熟了,会说上几句话,
但是,最近,秦淮如对他非常关心,嘘寒问暖,还要给他介绍对象,
他即感动又兴奋,闲暇之余,他就喜欢围在秦淮如身边,帮秦淮如喂鸡、检鸡蛋,
这样两人变熟络起来,说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拘束,偶尔两人还会打打闹闹,有身体接触,
今天,他照样帮着来小树林里检鸡蛋,
在秦淮如主动暗示挑逗下,结果两人便天雷勾地火的凑到一起。
也怪他们运气不好,今天,保卫处的人肚子不舒服,来不及去厕所,直接进林子方便,碰巧将他们抓个现行,
下班之前,厂里的广播公布了处理结果。
秦怀如这次彻底没救了,厂里没有留任何情面,直接将她开除,
而袁枚则被记大过,工资降为学徒工工资,还要在全厂大会做检讨,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到了傍晚,四合院里的人全部都知道秦怀茹又在外面偷人,而易中海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一回家,秦淮如正低着头跪在地上,满眼泪水的看着他。
“中海,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
你要打要骂,随便你,但是千万不要赶我走。
我现在工作也没了,不能离开你呀,
我保证,我和孩子们一定为你养老送终。”
易中海当然非常生气,一股无形的戾气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头上种草,简直活腻了,
他失去理智的一巴掌甩在秦怀茹的脸上,
秦淮茹被打的摔倒在地上,脸上立刻露出几个手指印,嘴角还流出血,她嘴巴不停的颤抖着。
她强撑起身子,继续跪着向易中海磕头。
“对不起,中海,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辈子向你赎罪,
你不要赶我们走。”
东厢房外,已经围着很多看热闹的邻居,
易中海是个好面子的人,他刚想继续打下去,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没有继续下手,而是厉声呵斥道:
“老子还没死,不用你跪,还不去做饭,
是不是想让我饿死?你好再去偷人啊。”
说完,他冷哼一声,阴着脸走进卧室。
街坊邻居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轻易的就饶了秦淮如,
“这易大爷真大度,这也能忍,不愧是做过一大爷的人啊。”
“你知道个啥啊,人家这是怜香惜玉,等天黑了,再深入教训。”
虽然秦怀茹嫁给易中海,
但是,张翠花这些日子腿受伤,一直躺在床上,
棒梗帮着照顾她和小当,所以俩孩子暂时放在贾家这边住,
棒梗十岁了,虽然智商只有五六岁,但是听话,照顾小当和张翠花完全没问题,
秦淮如伺候好易中海吃完晚饭后,才给孩子和张翠花送吃的,
今天的事情,张翠花也知道,
她没骂人,也没唠叨,只是提醒秦淮如小心点,
不管易中海怎么对她,都要忍着,只要不死,来日方长。
秦淮如帮两个孩子和张翠花洗漱后,便回到易中海家。
忐忑的走进卧室,她看到易中海正拿着一根竹条等着她,
易中海脸色阴冷,低声喝道:
“你个臭婊子,跟着我,竟然敢去外面偷人,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给老子跪下,把衣服脱了,看老子不抽死你。”
秦怀茹知道此时不能违拗易中海,
她慢慢脱去衣服,乖乖跪下,
突然,嗖嗖的声响在背后响起,
随后,竹条抽在光秃秃的背脊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响动
秦淮如感觉后背像被烈火灼烧,又似被寒冰刺骨,痛楚中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麻木感,
易中海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用力的挥舞着竹条,
秦淮如没有躲避,依然跪着没动,
每一次竹条的落下,竹条像是重锤击打着她,不仅让她身体在颤抖,连灵魂也仿佛在震颤。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但是她无法逃避,只能默默承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的后背上被画上一条一条狰狞的红痕。
看到秦淮茹被他抽的瑟瑟发抖,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