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他正要走,冷不丁回头,恰好看见自家老大侧过脸,似乎在透过门缝往里瞧。
鹰钩鼻男人更懵,不理解,有点像痴汉。
接二连三的。
陵兆略微皱着眉,看过来的眼神像掺了刀片。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恼怒。
“还有事?”
鹰钩鼻男人打了个冷颤,额头上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利索。
“那个,老大,其实住这屋的人早上就走了,不在里面。”
陵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的手不自觉地抵到下唇,神色冷硬,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
嘴硬地说,“我早就知道了,把钥匙拿来。”
陵兆的眼神过于可怕。
鹰钩鼻男人不敢继续问。
“那我先去忙了。”
他目不斜视,假装自己是根木头,不敢再看。
就在他快要离开时,陵兆突然又冷冷地说了一句。
“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
“……好的。”
陵兆顺利打开了门,迈进去。
闲庭信步,姿态懒散悠哉,像自己家似的。
安絮的房间狭小但温馨整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
陵兆把玫瑰花放在桌上,目光随即落在了柜子上。
鬼使神差地,他走过去拉开了柜子,看到里面的衣服时。
他耳垂瞬间红了,眼神有些慌乱,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