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大学那会儿,司冕就知道卿禾很大胆,一度期待婚后生活。
可他没想到,她居然大胆成这样!
加上她深谙肢体医学和心理医学,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司冕根本不是对手,丢盔卸甲得十分迅速。
他不认输地还想再战,可季卿禾却说累了,再次洗了澡出来倒头就睡,导致司冕一整个都愤愤不平。
但因为昨晚通宵没睡,倒是没多久就睡着了。
不知怎的,画面又回到了季卿禾挑逗着要给司冕脱睡袍的时候,司冕愣了两秒,意识到这是梦里,哪里还等得,一个狼扑就把她扑倒在地毯上,护着她的后脑勺,笑得格外邪气:
“撩啊?怎么不继续撩了?”
季卿禾发现没办法完全支配自己的行为,而且右手腕完好无损,也意识到两个人是在梦里,脸色微变:
“你放开我!”
“放开你?”司冕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将她双手手腕合并捏在一处,拉高扣在头顶上方,欣赏着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而越发诱人的体态。
这动作,看着像极了季卿禾主动在朝他靠近,羞红了脸,试图挣扎,却根本使不出太多力气。
她睡前有多欲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恼多羞。
看得司冕眼红心热,眼底火色更旺,空着的一只手来到她细如丝的吊带处,嗓音暗哑撩人:
“你知道吗?栩栩,为了增加-情-趣,我在吊带这儿还设计了专门的自由‘开关’。
瞧!
这就开了!”
说话间,季卿禾的两根吊带,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被司冕给弄开了。
偏偏他不直接将她的吊带扯下来,只用那只还完好无损的大掌,从她的腋下一路往下抚摸,停在盈盈一握的纤腰处,不轻不重地一掐。
“唔!”
听着她不受控的低呼,欣赏着她浑身的轻颤,司冕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季卿禾的心口越来越紧,不同于前几次还有那么点儿抵触,彻底解开心结的她,竟有些期待。
这种反应太可耻!
可越是矛盾,她的身体反应就越强烈。
司冕比她更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缓缓俯身,极其涩气地叼住其中一根吊带丝。
随着吊带下拉,司冕黑眸中的晦暗,越来越深。
仿佛魅惑世间的妖精,引诱着凡人与他一起沉沦。
……
接近中午,Ksize床上的司冕和季卿禾同时睁眼,同时弹坐起身。
奈何梦里两个人的动作有点大,导致那薄薄的丝被早就滑到了脚边,两人现在身下“惨不忍睹”的情况简直一览无遗。
别说季卿禾,司冕这厚如城墙的脸皮,也红得没边。
二人飞快地拉过被子盖住,在大脑快要烧爆炸的时候,突然默契地闪过某些曾经被忽略的种种,异口同声。
“你也做梦了?!”
季卿禾转头,与司冕四目相对,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开了口:
“你在梦里,是不是‘欺负’我了?”
司冕扬眉:“在哪儿‘欺负’了?”
季卿禾咬牙切齿:“地毯上!”
司冕笑了,如雨过初晴:“其实,还有好多地方,我都想试一遍!”
季卿禾愣了两秒,把身后的枕头扔到他脸上:
“流氓!”
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空,司冕知道是季卿禾卷着丝被去了洗手间,胸膛震动,低笑出声。
“不准笑!”
季卿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洗浴间后传来,“还不快把床单换了!”
半个小时后,洗漱好的二人,再次躺在了干净的床单上,脸还是都有些红。
不同的是,季卿禾脸上的羞恼依旧。
司冕则是春风得意的餍足:“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通梦通感’,这么神奇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
这已经超出了现实医学的范畴,上升到了科幻甚至玄幻的层次,季卿禾哪里会清楚!
司冕深呼吸,试着挪近了季卿禾点儿,近乎要挨着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在梦里,也进行治疗?”
季卿禾愣了两秒,脸色一黑:
“你还打算把这种事情,告诉‘妙手’?!”
虽然她和“妙手”是同一个人,但司冕不知道呀!
他怎么能……
司冕却有自己的见解:“不是说医者眼中无性别之人吗?而且,她也让我把自身的情况,尽可能详尽地告诉她,说更有利于她判断和调整、制定治疗计划。”
话是这么说,但轮到自己跟患者的病源有关,季卿禾还是怎么都觉得别扭,转过身背对着司冕,声音嗡嗡的:
“一定要说吗?”
顿了顿,季卿禾尝试商量:
“能不能,说得稍微委婉点?”
司冕哭笑不得,转身隔着被子,将她整个抱住:
“不然呢?
你还想我把细节全部写上?
那发过去的邮件,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审。”
季卿禾:“……”
司冕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