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续写完《外篇·胠箧》后,把笔一扔就上床睡觉了,头才刚刚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一整夜睡得死死的,直到天亮才醒,
宝玉翻了个身,只看见袭人穿着衣服睡在被子上,宝玉已经不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了,便推了推袭人说道:“起来好好睡,小心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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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袭人见宝玉不分白天黑夜地和姐妹们厮混打闹,要是直接劝他,他肯定是不会改的,
所以就用了柔情的方式来提醒他,没想到宝玉,不过才半天,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宝玉竟然一整天整夜都不回来,这让袭人没了主意了,一夜都没睡好。
现在看到宝玉这样,猜他可能已经回心转意了,就索性不去理会他,
(前方高能,看一下,哪怕只有十几岁的宝玉,是如何求偶的。)
宝玉见袭人不理自己,于是就伸手帮她脱衣服,刚解开扣子,手就被袭人推开了,然后袭人自己就把扣子扣了回去,
宝玉没办法,只好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到底怎么啦?”连着问了好几声。
(怎么啦?怎么啦?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老娘不想和你做)
袭人睁开眼睛说道:“我没怎么啦,你既然睡醒了,就自己去那边房里洗漱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宝玉道:“我去哪边的房里?”
袭人冷笑道:“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去,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从今天开始我们各走一边,省得吵吵闹闹的,让人看笑话,
就算是那边腻了,这边不是还有个什么‘四儿’‘五儿’的伺候着你吗?我们这些东西,实在是白‘玷辱了好名好姓’。”
宝玉笑道:“你现在还记着那事呢。”
袭人道:“别人说的话,我一百年都记得,哪像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晚上说的,第二天早起就忘了。”
(袭人现在看起还是挺能怼挺牛的啊,怎么就恋爱脑了呢,看上这么个海王)
宝玉见袭人一脸娇嗔的模样,情不自禁,便从枕头边上拿起一根玉簪子,掰成两段,说道:“我要是再不听你的话,就和这个玉簪一样。”
袭人连忙捡起簪子,说道:“大清早的,这又是何苦呢,听不听我的话也不要紧,不值得你这样。”
(袭人姐姐,应该,问他,大清早的,又发什么颠。)
宝玉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袭人笑道:“你也知道着急啊,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快起来去洗脸吧。”
说完,两人才起来去洗漱。
(真的好希望袭人在此刻清醒过来,谁写个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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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去了正房之后,黛玉就过来了,见宝玉并没有在房中,就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看看,
正好翻到了昨天晚上宝玉看的《庄子》的那篇《外篇·胠箧》,
黛玉看到宝玉所写的续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了笔给他的续写了几句评论: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谁这么无聊拿笔乱写啊?把好好的《庄子因》都给糟蹋了。
《庄子因》是对《庄子》的阐释。
自己没见识不反省就算了,还写难听的话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林妹妹真的一针见血啊,聪明又犀利,为什么对自己的恋爱脑不能一针见血,戳死宝玉呢。)
黛玉写完诗,也去了上房见贾母,之后又去王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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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凤姐的女儿生病了,家里正忙着请大夫过来看诊,
大夫看完诊后说道:“给夫人奶奶们道喜了,大姐儿发热是见喜了,不是什么别的病。”
(见喜:古时候小孩子得了天花,为了讨个吉利,忌讳直接说天花,叫“见喜”)
王夫人和凤姐听了,赶紧让人问大夫:“这病严不严重?”
医生回道:“这病看着凶险吓人,治疗过程还算顺利,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一些桑虫和猪尾巴。”
凤姐听了,立刻忙了起来,一边让人打扫房间,准备供奉痘疹娘娘,一边传令下去,最近府里忌煎炒的东西,
还叫平儿准备床铺和衣服,让贾琏搬到别的房间去,另一边还拿出大红布给奶妈和贴身伺候的丫头们赶紧做新衣服。
还在女儿的外间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专门给那两个医生住,让他们轮流给女儿看病开药,
连续十二天都不让医生回家,贾琏只好搬到了外书房来斋戒(斋戒:沐浴更衣,不喝酒,不吃荤,不与妻妾同房)
凤姐和平儿都跟着王夫人一起天天供奉痘疹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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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贾琏,只要离了凤姐便开始搞事,自己睡了两个晚上就寂寞难耐了,就暂时将府里长得清俊的小厮,都选出来泄泄火了,
(红楼里真的,性别一点都锁不死,已经放到明面的有薛蟠、宝玉、秦钟、贾琏,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难怪有“龙阳”这个这么美好的词。)
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