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闻听嘿嘿一乐,他能听出来房彦辉只是跟他玩笑。
“市长,你忘了,安康医院在我们县有项目呀。前些日子那不还整出个大事儿吗,就那一次,我跟安康医院的一位副院长还有他们的法务,成了朋友。我打个电话,床位的事就能轻松解决”。
“唉,你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都想给老领导打电话了。这事我早就应该找你呀,你这关系更近呀,呵呵……”
跟上级领导说话是一门技术活,即使是他有事有求于你,也不能那啥,让领导张口。
“市长您稍等,我现在马上打电话给您安排”。
田朝阳说完直接就挂了,你不能等着领导张嘴说谢。
扭头儿略有得意的对着车外的冯蕾道:基本上成了,你的麻烦能解决了。我再打个电话,你安心的回家等着,也不用再去帮扶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能回酒店做我的行政副总了”?
田朝阳微微颔首,说:那就看你怎么想了,你想回去?我就让他屈应江原样操作,再把你调回去。你想留在常青宾馆也可以,总之你放心,以后我罩着你。
话说完,拿着手机开始翻找那红的手机号。
“你把我这麻烦解决了,我也没什么事,待会儿咱俩找个地方坐坐”。冯蕾笑盈盈的说了一句。
田朝阳闻听看了她一眼,随后给那红打去了电话。上次在京城跟她闹了个不欢而散,后来也一直没跟人联系过,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以及那红的人品,这事她肯定能帮忙,但是挨她顿骂也是跑不了的。
冯蕾还是很有边界感的,或者说是女性的矜持,也没在这儿听他打电话,而是满脸笑容的回到了车里,在车里等他。
这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眼看着就要自动挂断了,那头才接听。
“呦,还活着呢,你不是死了吗,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田朝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的怨气,嬉笑说道:还活着呢,还活着呢。上次的事真是没辙,我……
“你活着跟死了有什么两样!上次你拍屁股走了,好吗?连个信息都没了,你不是死了是什么”?
田朝阳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那红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表情要到位,否则这个语气跟不上。
“其实隔天我就想着跟你说声对不起来着,这不是怕你正好在气头上,不给我好脸子吗。所以我这一直都没敢联系你,但你一直刻在我心里,真的!我经常想你,甚至晚上做梦经常梦到你,一想到你,我就自责的无以加……”
“你滚一边拉去吧你!姑奶奶,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还自责,还做梦梦到我,我呸!我告儿你,咱俩完了,你再想跟我好,你那是做梦”!
“最起码咱们也还是坦诚相待的好朋友不是,我下次去找你,……”
“还朋友?谁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你要点脸吧你!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儿,我挂了啊”!那红屡屡打断他的话,而且说话的口气十分不耐烦,至少听着她是十分的不耐烦。
“别别别,先别挂。那什么?我有个事求你”。田朝阳把房彦辉的事一说,求她给安排个病房。
安康医院这种全国知名的大医院,床位紧张那是肯定的。毕竟全国人民都往那儿跑,不紧张才有了鬼。所谓的没有病房床位,唉,也就是对一般人的说法。事实上,无论什么时候医院都会保留一定数量的病房,而且还是高级病房,给什么人用,那就不说了。
像这种事对那红来说,那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只要她跟相关科室的主任打声招呼就能解决,但她可没有痛快的答应。
“我帮你这个忙可以,但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个大人情,你在我这儿的这点人情用完了,你就不害怕我以后不搭理你了”?
她这话说出来,田朝阳就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自己。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让这人情用完,用完了我接着续。等过两天不忙了,我上京城找你去,去给您老人家当牛做马,鞠躬尽瘁”。
“好!你自个说的啊,给我当牛做马,我可一点儿没逼着你,更没用你求我帮忙这事胁迫你”。
那红突然兴奋的有点不正常,就像突然中了彩票似的。
“哎,不是,姐们,我就这么说说,你怎么了?这怎么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田朝阳还挺纳闷。
“牛马牛马,牛马就要干活,你还说要鞠躬尽瘁,你这么说就是愿意尽心尽力竭尽全力的跟我去做某件事,哈哈……”
田朝阳很是无语,瞧了瞧自己这一堆一块,心说这次算是交代了。
“就凭咱俩这关系,我给你当牛做马,心甘情愿”。
“呵呵呵,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来京城?你有没有时间?没时间的话,我去你们那儿找你,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红很兴奋,田朝阳很无奈。翻着白眼说道:你先打住,做牛马的事儿,咱回头再议。现在先说正事,你现在赶紧给我解决病房床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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