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这眼神操作,给周局弄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看着朱振海说道:朱大少,这韦德宝惹了你,你想要收拾他出了这口气,这没有问题。我们也正打算以韦德宝为突破点,打掉他爹韦向江这个保护伞呢。这个韦向江不仅在县局处处与我为难,更是伙同他人陷害大小姐,是必须要拔掉的一颗钉子。
但是吧,你如今这么一搞,会破坏我们原有的计划,我们还怎么对付这个韦向江?
朱振海听了,轻蔑又不屑的开口骂道:他是个傻帽,你就是个傻缺。待会儿抓了韦德宝,难道不能用他威胁他老子?我就拿韦德宝做法子, 逼着韦向江自己辞职。这样一来呢,既帮你打掉了一个对手,也能帮罗冰清理掉一些小杂鱼,这趟凤凰县我也不算白来,也算是给我老婆帮了点小忙。
周伍德听他这话,看了看田朝阳,微微撇撇嘴,无言以对。
田朝阳也很无语,心说这都是什么事儿?自己和周伍德费劲巴力的折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对这个地方下手。没想到被这个生性,不讲理的便宜姐夫在无意间把这地方捅了,也是真服了。
“要说这么操作也行,我就怕这韦向江不肯轻易就范”。田朝阳点头说道。
“哼哼,那可由不得他!他要是舍不得他屁股下的官位,那就只能舍他儿子。”
朱振海这话说完,见二人也不搭腔,哼了一声,回车里等着去了。
周伍德见他回到车上关了车门,这才对田朝阳小声说道: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老弟你说说,他这不是乱来吗?竟然还想着把这地方抢过来,让我给他罩着,这……,哪有这么干的?
“周哥忍忍吧,咱这小胳膊拧不过人家的大腿。今天晚上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明天早上我把这事儿汇报给我姐,让我姐给咱俩收拾收拾这烂摊子,排了脑袋上顶着的雷”。
“大小姐还不知道啊”?周伍德诧异的问了一句。
“我怕她跟着操心,还没跟她说呢,……”
两个人聊着,这时间过得也就快了。刚过一个小时,就看顺着这国道自西向东,浩浩荡荡的来了十几辆警车,这一下子来了四五十口子,带队前来的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长。
田朝阳看这阵势,悄悄的问了周伍德一句:大哥,这姓朱的,这是家里在部里有人啊?
周伍德深深的看他一眼,那意思:你猜……
朱振海说明了基本情况,又提了自己的要求。这位副局长满口答应,根本就不考虑他提的要求是不是合规合理。
朱振海手一挥,带着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就杀回去了。
田朝阳和周伍德这会儿倒成了看热闹的,周伍德倒是接了两个电话,也只是说了两句:我知道了,我知道。
没一会的功夫,这个地方就被控制了。这个地方就成了朱振海的天下,但朱振海并没有为难那些“客人”们,毕竟这个地方以后是他的了,他还指望着这些人捧场呢。
“啪啪啪……”
朱振海抽韦德宝的大耳刮子跟不要钱似的,韦德宝让他揍的眼冒金星,口鼻窜血,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住,站不住没关系,有专门的人扶着。
“啧啧啧……,哎呀……”
一旁看热闹的田朝阳和周伍德都替他疼,二人悄悄对视一眼,心说:这朱振海还真特么狠!
“你特么睁开狗眼看看,老子你都敢算计,你特么吃熊心豹子胆了,今天……让你……认识认识……老子是什么人……”朱振海口中骂着对他连打带踢。
韦德宝挨了顿毒打,朱振海打累了,暂时住了手。韦德宝不服啊,对着抓着他的干警骂道:泥母踢母吓眼了,……(你们特么瞎眼了,我是韦德宝,韦向江的儿子)!他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这几个字儿都说不清楚。
“你还特么跟我叫嚣”!朱振海上去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韦德宝顿时脸就成了茄子,捂着裆蜷缩在地上。
朱振海看着他鄙夷的说道:你爹算个屁!这些警察都是你们省城市局过来的,你还不服啊?
韦德宝现在是蛋疼,心里更害怕,看朱振海的眼神都带着恐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你个小王八羔子,脸皮还挺厚,打的特么爷爷手都疼”。朱振海说着话,搓着手蹲了下去,一把薅住韦德宝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
“给你那死鬼老爹打电话,让他过来”!
韦德保正愁今天晚上的事不能善了,一听他这话,心中一动。自家老爹就算管不了这事,最起码来了也能给说和说和,不是。
哆哆嗦嗦的坐了起来,给他爹打了个电话,让他爹赶紧过来救急,更救自己。
电话刚打完,朱振海一脚又给他踢躺下了,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臭虫似的,语气高傲的问道:这回知道爷爷是谁了吧?
“知,知知……,不……,知不知道……”
韦德宝心说:我哪知道你是谁?有这本事你早亮啊!但他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开始装孙子,口齿不清说道:大锅,动物体(对不起),……
朱振海微微一笑,目光得意的看向了旁边的田朝阳,道:瞧见了吗你?谁敢不把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