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那必须有啊!就你这骚劲儿,哪一个男人看见了能走的动路,哈哈……”
田朝阳这话自然是跟她开玩笑,同时也是试探。试探他是对自己有别的想法,还是跟自己开玩笑。
如果是单纯的开玩笑,那田朝阳绝对开得起,嘴上花花潦骚几句无伤大雅,如果她真对自己有别的想法,那以后我就要敬而远之了。
胡莎莎似笑非笑,一双美目觑着他。眼波流动笑道:是吗?要不我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闲着呢,试一试啊?
“好啊!我一个男子汉还能怕你怎么滴!但是今天晚上没时间,呵呵……”
“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你以后千万不要对我太好,不然的话,姐们这颗心让你整得乱七八糟,唉!走啦”!
胡莎莎话说完冲他妩媚地一笑,摆了摆手,摇曳而去。
田朝阳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影,自言自语的笑道:哥们儿现在魅力这么大吗?还是因为头上的帽子越来越大,……
开车回到自家楼下,发现郭盈月的家里竟然黑着灯。
“诶?”带着疑问就给郭盈月打去了电话:老婆,家里怎么没开灯?是不是在精蓄锐,我告诉你,昨天晚上你笑我不是男人,今天晚上定将你杀的丢盔弃甲……
“啊!……,我是你大姐,月月洗澡去了……”,电话里传来的却是郭盈秋的声音。
“啊,啊……。大姐呀!你跟月月在一起呢”?田朝阳红着脸问了句废话,姐俩不在一起能接电话吗!
“我让她跟我出门办点事,有个一半天的就回去了,你找她有事啊”?
“啊!没事,我刚下班回来,看她家里黑着灯,打电话问问”。
田朝阳本来还想问问姐俩干嘛去了?心思一转却是说道:行,没事大姐,你们在外面注意安全,没事早点休息吧!
随意客套了两句,也就挂了电话,田朝阳这才将车停好,下车回家。
“阳阳”!
田朝阳一进门,就看自己的爹正坐在客厅,茶几上摆着几个小菜,一壶酒,似乎是在专门等自己。
“干嘛?我现在长大了,我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你可不能再打我了,你这……”
田朝阳一只脚放在了门外,随时准备逃跑。
“瞅你把孩子吓的!这都坐下病了”。这时红梅姨笑盈盈的端着盘菜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吴素玲。
“娘,我哥小时候是不是挨打特别多?你看他怕的那个样子,爹,只是叫了哥的小名,多亲切啊!我怎么看他吓得都想跑,嘻嘻……”
田朝阳站在门口翻翻白眼,门外的脚也就收了回来。也不怨他害怕,条件反射罢了。小的时候,他爹黑着脸骂他,他不怕!就怕他爹叫他小名,一听到“阳阳”这两字,1000%的挨顿胖揍。
调皮捣蛋,邻里告状。他爹最多当着外人的面骂他一顿,叫着“阳阳”小名揍他,是因为教的东西学不会。
“行了,你别出洋相了!让素玲都笑话你。没一点当兄长的样子,以后怎么管教她”。老头说着话,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田朝阳过去正襟危坐,眼睛却瞟向了旁边正落座的吴素玲。这丫头的变化太大了,脸上再也不见了一丝的忧伤,充满了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
说起来自从搬到城里后,好像还没有正正经经的在家吃过一次饭。田朝阳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去掉泥封。
顿时这屋里就飘满了醇厚的酒香,田朝阳深吸一口,给他爹斟满酒,道:这酒这味儿不对呀,新研究的?
田一亩冲他一瞪眼,田朝阳立马闭嘴。乖乖的给红梅姨也把酒倒上了,到了吴素玲这儿时,田朝阳略作犹豫,不知道这妹子喝不喝,该不该倒?
“倒”!田一亩发话了,田朝阳这才给妹子把酒倒上。吴素玲见田朝阳给她倒酒,正想要起身……
“闺女你坐着,别动”!
田一亩又严肃的说了一句,接着像是自言自语: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
“与不善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心矣……”后面这句是田朝阳背出来的。
这几句话的出处田朝阳知道,意思也明白,但是却不知道他爹突然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儿大不由爷,你年近而立,我也不想再给你操这个心了……”
田一亩说着话,端起面前的酒盅“呲溜”一口。田朝阳现状赶紧端起陪一个,红梅姨也是端起一饮而尽,妹子吴素玲呲牙咧嘴的咽了下去,喝完了便主动倒酒。
田朝阳看了看也没谦让,以后家里她最小,她不到谁倒?心里如是想着,妹子给他倒酒,他让都没让。
刚才她叫的那一声爹一声娘,田朝阳可全听在耳中。自己爹今天又摆出这阵势,肯定是有事说。
酒连喝三盅,菜一口没动。他爹这才开了口:今天你这事儿办的对吗?
田朝阳知道他爹说的是啥?自己今天在他的诊所里也算是耍了一把县委办副主任的威风,那些人一听自己的名号,念不出溜的全跑了,肯定是这事儿。
难道自己做错了?好像也没怎么耍威风呀?
“行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