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算是失败了,最多也就是贝尔摩德的死亡作结。
“之前那个背叛的警视厅卧底,那是你第一个没有和琴酒合作的灭口任务吧?”贝尔摩德回想起当时见谁都一脸凶相毕露的小狼崽子,再看面前这个恍若置身午后咖啡厅般闲散的男人,难能可贵的有些感慨。
“因为当时没有见到尸体,上面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女人叫了一杯鸡尾酒,艳丽的颜色映进她的眼底,让她原本复杂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点。
她浅抿了一口,继续道,“爆炸见不到尸体很正常吧,非要见到才肯罢休,真是相当迂腐啊。”
“说起来,那个叛徒叫什么来着,都是那么早之前的事情了啊。”她显然知道里卡尔不记人,这个和琴酒如出一辙的习惯让她还取笑过这两个人。
明明已经水火不容成那样了。
“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上野。”灰发男人抬起头来,姿态放松的靠在椅子上,语调没有起伏的重复了一遍。
“上野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