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君?”
撑着伞刚走到场馆门口,星海芽或就被叫住了,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过去,随即很快的认出了对方。
“工藤叔叔。”
工藤优作在附近有一场签售会,但是他出门时天气很好,签售结束后却已经下大了雨,而他出门时只带了钥匙和手机。
星海芽或见工藤优作两手空空,很干脆的表示可以把伞给他。
“可以吗?那你怎么办?”
“没关系,伞本来就是工藤的。”星海芽或抬起手,给工藤优作看他手里的琴盒,然后意识到这句话的问题,又补了一句:“啊,这是新一的伞。”
看见琴盒,工藤优作就想起来自己儿子曾提到过的比赛。少年别扭的表示比赛规模不大,只是代表校方出赛,不需要去给他加油。
“莫非新一的比赛就是在这个场馆吗?”工藤优作接过的少年手里的伞,莫名感慨,“居然就是今天。”
工藤新一的小提琴技术不错,但他拒绝让父母来看比赛,主要就是不想工藤有希子打趣他,所以比赛地点时间都没有透露,还不允许其他人说出去。
但星海芽或显然没想那么多,他肯定了工藤优作的疑问,并毫不犹豫的吐槽某个明明要参加比赛,但连琴都没带的家伙。
“因为工藤说从学校那边回家,再过来有些来不及,所以让我给他带过来。”星海芽或虽然有些槽多无口,但还是绕了一点路,去了工藤宅拿琴。
伞是工藤有希子给他的,不过那个有名的大美人虽然看出来了,却没有问比赛的事情,只是行动力MAX的跟了过来。
以星海芽或的观察力,早在一开始就看出了对方的打算,不过他乐得让那个得意洋洋的大侦探吃瘪,也没有点破这件事。
不过没想到还遇到了工藤优作。
工藤新一,为你默哀。
于是星海芽或欣然同意了工藤优作想看自家孩子比赛的请求,带着他往比赛场地那边走。
“说起来,你们已经国三了,老师也让你们参加这种比赛吗?”工藤优作很放松的走在星海芽或旁边,他对这个自家孩子关系好的孩子很有印象。不仅是因为工藤新一的数次提起,也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特别。
“嗯,是最后一次,剩下的时间都会用于备考。”说起这个星海芽或有些头疼,他对高中钟意的学校没有特殊的想法,本来想去试试考北海道那边的学校,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必须留在东京上学。
“不过,”灰发的少年侧过脸,浅灰蓝色的眼睛快速的往工藤优作的方向转动了一下,“工藤叔叔知道我也要上场呢。”
“这个啊,是很简单的推理。”工藤优作笑了笑,他看到了迎面跑过来的毛利兰。少女急匆匆的来,见到星海芽或才舒展开紧皱的眉。
“芽或你来啦,外面好像在下大雨,你没淋雨真是太好了。”关心完挂念的好友,少女才看见站在一边的工藤优作,她有些惊讶的哎了一声,有些意外对方会来看比赛。
“优作叔叔也来啦?马上就轮到新一他们了,优作叔叔要去后台看看新一吗?”毛利兰倒是不懂工藤新一为什么不想让父母来看他的比赛,她觉得越多人给新一加油越好,不然孤零零的也太可怜了。
“我就不过去了,星海君快去后台准备吧。”工藤优作笑着,指着少年手里的琴盒,示意有个自大狂还在等着琴。
“啊我差点忘了!要快点过去了芽或!”毛利兰一看时间,顿觉大事不妙,拉着星海芽或的手往后台跑过去。
星海芽或不算是来参加比赛的,所以他其实一直没什么紧迫感,虽然也确实是赶鸭子上架——
负责给工藤新一伴奏的孩子突然挫伤了手指,而且就在比赛前两天,这么短的时间里,显然很难再找一个钢伴出来。
学校会弹钢琴的人不少,但大多数早已有了其他安排,本来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的替补,到最后居然一个都没有。
于是星海芽或就被迫赶鸭子上架了。
原因是星海芽或会弹钢琴,且和工藤新一有过合作,还有就是,这人实在是太闲了。
这个闲指的当然不是他没事做,星海芽或莫名其妙总有一堆事情待办,前两天毛利兰约他出去玩时,就被这人以舞团训练的理由鸽掉了。
结果被当场逮住在甜品店买布丁。
舞团训练当然是真的,但是结束的时间和约定的时间不冲突也是真的。
这人只是想去吃布丁。
毛利兰认识星海芽或四年多,终于练就了一手绝妙的观察力,主要作用于看星海芽或是在瞎扯还是在鬼扯。
比赛过程还算顺利,不过工藤新一刚下台,就转过身笑星海芽或。“星海,你第三小节弹错了一个音。”
“哈,我可不想被五音不全的人嘲笑。”星海芽或撇开视线,目光扫过另一边的走廊,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和一双窥视的眼对上了视线。
!!
危险的预警信号突地响起,每一个脑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警报。星海芽或拽住旁边工藤新一的胳膊,踏出一步挡在对方身前,然后缓慢的拽着发觉不对的大侦探往另一边墙壁靠。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