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时霜眼眸,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手掐住男人的后腰,她同样不解。
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谢烐弯腰。
耳边传来细细麻麻的酥感,一直挠进时霜的心尖上,要是没记错的话,谢烐现在正在朝漠北出发。
与她距离大概有五十里。
“一会儿再说。”
宋和同老老实实拿出钥匙,捅开锁,就在门开之前,谢烐拍上他的肩膀,用蛮力将他强行带到旁边。
“宋大人?本王怎么觉得,你好像心怀不轨啊。”
“下官没有,请王爷明察。”宋和同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整个暗道,回荡着他磕头的声音。
此时,趁着谢烐吓唬宋和同。
时霜悄悄进入,意念一动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收进去,然后,走出来,她上前劝道。
“阿烐,你别吓唬他了。”
“宋大人,你快带我们去看看你收藏的东西吧?”
宋和同小心翼翼看了王爷一眼,见他同意,才敢爬起来,打开仓库门,一一将靠墙的火把点燃。
准备就绪后。
他回头,愣在了原地。
“我的东西呢?”
仓库有操场那么大,全都是宝贝。
时霜意识进入空间,看着自动归档,很是满意,随着与空间的契合度,空间已经会自动整理东西了。
整理不出来的,会放在其他里。
她有时间便重新排序。
她挑眉道:“宋大人是在骗我们吗?”
谢烐施加压力,“骗本王,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不,下官真的有很多东西,这、这怎么不见了?”宋和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得不行。
他东跑西跑,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时霜分析道:“这几日,宋大人都在西城,会不会趁着你不在,有人偷了你的东西?”
“范琦!”宋和同咬牙切齿,毫不犹豫地便说出这个名字。
时霜眨了眨眼睛,可惜道:“哎,看来今天没法欣赏宋大人的东西了,要不你先回西城问问,我和王爷在这儿也给你打听打听?”
宋和同跪地磕头。
“多谢王爷,王妃,下官先行告退。”
行礼后,再也按耐不住着急,一溜烟坐船回西城了。
离开宋府。
谢烐带着时霜来到水边,看着滚滚水面,两人心里泛起涟漪,谢烐道:“来的路上,我看到了满是尸体的水面,他们如此狠心,绝对不能放过!”
时霜自然不会放过。
眼下,她有更重的事情问:“你不是去漠北了吗?路上,遇到事情了吗?”
谢烐紧紧抱着她,多天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如同冬雪遇到烈阳时融化。
他并不感觉灼热。
“想你了。”
“啊?”时霜从未想过是如此简单又恋爱脑的理由,“你傻不傻,跑了一晚上,就为了见我一面?”
谢烐道:“值。”
时霜手抚摸着他泛红的眼尾,心中酸涩。
“我又不是笨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的信中,处处透露着好,我更为担忧,便来了。”谢烐明白她报喜不报忧,又生怕出了什么事,就想着见一面。
时霜牵着她的手,走进船舱。
“睡一觉再走吧。”
“嗯?”谢烐嗓音低沉,手抚上她的腰肢,吻住时霜的红唇,像是将这么久以来的思念,统统吞入腹中。
时霜沉沦,在最后一刻,她轻推男人,声音微颤道。
“不行,你还要回去,路途遥远,会很累,睡一会儿好吗?”
为避免她担忧。
谢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闭上眼睛,搂着人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
时霜睡得格外沉,再次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忙掀开船帘跑出去。
正好看着男子疾驰在官道的身影。
她想招手,却又怕言语简短,抑制不住思念,“算了,总会有重逢的那天。”
若是阿烐听到她的声音,回来与她告别,会耽误时间。
栀子小声安慰道:“姑爷托奴婢给您捎句话,天冷多加衣,省下想他的时间,多睡一会儿觉。”
时霜眼眶微红,轻笑一声:“自恋,谁想他了。”
她整理好心情,吩咐道。
“回西城。”
此时。
宋和同的船靠了岸,他看着笑着迎上来的范琦,心里的怒意顿时涌了上来。
他挥拳殴打范琦。
“说!我的东西呢!?”
“你疯了!?”范琦刚挨了打,他被宋和同恨恨地骑在身下,避免再挨揍,他伸出两条胳膊挡着脸,“什么东西?”
宋和同吼道:“库房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范琦皱眉,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挨了一拳。
他大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库房的东西去哪儿了?我一直都在西城,从来没有出去过!你再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谢言出来后,他们才罢休,一一说了自己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