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匾上好后,有人走至林无双面前高声唱道:“我等遵从陈家大公子送牌匾一块,贺银二百两。”
有两个家丁抬上一个礼盒,抽去红绸布,打开礼盒,里面齐齐摆放二十枚十两一锭的银子,那白花花的银子闪亮了一众看热闹的脸。
“好,礼物收下,先观礼,后入席,来者皆是客!”
林无双话落,只见正南也吹吹打打来了一辆马车,为首的正是夜雨,来至店前,停稳车驾,几人从马车上抬下一棵盆栽玉石如意树,仿若真树。又理开两道红幅,只见夜雨一个腾空跃起加一个闪挪就把两个幅条挂在匾额的两端,只见上面写道:喜迎四方宾客盆盆香,笑接八面来财罐罐满
“有心了,来者都是客,稍候入席。”林喜林乐帮忙把马车赶入侧街进入后院,把马拴进马棚里。
这时从北面一处巷子里走出了八个手持彩扇衣衫艳丽的女子,裙裾飞扬,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如争奇斗艳的鲜花,摆出各种造型。
街面上人越聚越多,当然以前在福乐轩聚餐的几个二世祖,除了周员外的儿周思没来,其余的都来了,而且也都提了贺礼。
众美女一曲舞罢,又齐齐回到那巷子里,林无双也不挽留,她知道那都是方果的红人馆里的娇娘子。
卧牛山深处的山谷里,几日没见着林无双的方糖开始焦燥不安了,也不知道火锅店开没开业,她一个最爱凑热闹的人忽然很后悔没跟林无双回去,一夜难寐,方听四处狼嚎虎啸,杂声四起,内心方起恐惧心理,天刚拂晓,她就急急去找林明阳,要求让林明阳护送她出山去找林无双。
林明阳被她缠的无法,只好交待一番在周氏焦虑的眼光中带她出谷,林明阳一走,周氏害怕呀,虽说这几日也都习惯了,但谁能知道哪天进入一个危险的东东来,他们几人是无力招架只有赔命的份了。
林明阳与孙泉都劝慰周氏一番,说送方糖出谷立马就会回来,主子把一帮孩子交与他教习武功,他毕定把自己所学都教给孩子,就看他们各尽发挥了。
周氏在林明阳再三保证中才稍作安心。
二人顺溪水一直走到谷口,穿过长长幽暗的山涧,来到谷外,山本无路,想走就朝前。
二人记得无双说过这条小溪一直通往她的山庄,也不用辨别方向,顺着溪边走就是了,“明阳,你把我送到山脚下,你就回来,辛苦你了,等过几日我和无双一起过来给你买好吃的…咦…咦…咦?”方糖说着话转回头看看这处山有多高,谷内就像裂开一道口子大碗样,四面环山,就这一道出口。
再回首,此时哪里还有那日和林无双一起来时的模样,只见一座高高的山峰下一条小溪从里面流出,水声潺潺打破清晨除了偶尔的鸟叫间断时的清静。
这…玄幻了!
这不见了进山之路,让明阳如何回山谷?这下子可该怎么办?赶紧下山找林无双去。
于是林明阳把方糖背在背上动用轻功,纵身一跃,飞到树顶,脚尖一点,腾挪飞闪纵跃,借力使力,一个时辰后来到山庄的大门前。
哎哟喂,这个方糖也太重了,压的他多用了一半的时间。
老族长在扫地,抬头一看是二人,忙说道:“今日火锅店开业,双丫头一大早就去镇上了,若不是家有这一大摊子事情,我也好去看看。
此时,你们回来也不晚,家里还有一辆驴车,这来来回回的,还得让双丫头添制驴子或骡子也行,又能拉磨又能拉车…”老头儿一边叨叨一边清扫地面。
几个妇人们依旧如往常一样各尽其责的做着事情,饭棚也用树枝及草帘糊上泥巴当围墙挡去寒意,餐棚有一间砌了石块当作仓库,所用的菜粮都储藏在里面。
二人又进主院给秦氏见礼,回到家来怎么的也要给主人说一声吧!
林明阳套上驴车带上方糖正欲扬鞭,只见一个身影一跃坐在他的身侧,林明阳转脸一看是个陌生的老头。
这几日逍遥子可谓是吃的饱睡的香,再顺便帮那个少年郎治治病清清毒,那少年任他如何捣鼓,也不回声,死气沉沉,“真没意思!若不是我徒儿让我为你医治,我才懒得理你!无知无趣的小孩。拉那一副熊样给甩看?浪费我徒儿的银子与粮食,你比她大吧?还有我徒儿这么辛苦的扛起一个家,还带领乡亲都有钱赚过上好日子,别人待你好一时,但不能待你好一辈子,要按我的脾气再把你给卖掉或扔掉…”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睛的训斥,女娃子连忙给老头磕头求情,老头才有所转变脸色住了骂人的嘴。
正寂寞难耐呢,听到林明阳和方糖要镇上庆祝火锅店开业,有热闹能少的了他逍遥子,有好吃的能少的了他逍遥子的份?
臭丫头一大早起床就跑了没影了,就丢下他老头子不闻不问,回来家不是捣鼓这就是忙那,自己送给她的轻功心法也不练习,难道不想学,不感兴趣?那怎么能行?做他神算子逍遥子医圣的徒弟没有过人的本领怎么能掀起江湖风浪,让这乱世风卷残云,更加热闹起来…老头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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