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脸色铁青的盖因斯正在为欧阳沂检查身体。
“盖因斯,听说你跟鸭脖一起被关进了冷冻库,还钻进了一床被窝里?”凉凉的听诊器在欧阳沂的胸口移来挪去,让欧阳沂有点不舒服地哼哼着。
而且这种热闹稀奇的事情都没有他的参观,真是遗憾~~~~~~~
盖因斯把眉头拧成了不可思议的波浪形,直接否决:“没有这种事情,您听错了。”
“是么?”欧阳沂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脸伤口上贴着面纱,心里暗叹这次肯定要毁容了。。。
“当然。”盖因斯赶紧回答:“翻身。”
欧阳沂乖乖地翻了个身,趴着让盖因斯查看自己后背上被群蛇咬出来的齿印,下巴枕在手臂上继续问道:“你确定没有么盖因斯?两个人同盖一条被子,而且鸭脖还是光溜溜的,嘿,有就有嘛,不要不好意思,反正你的年纪也够大的了,这很正常~~~~~~~~”
盖因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憋住心中深埋的极度怨念,一边为欧阳沂的伤口上换药,一边咬牙笑道:“亲爱的欧阳先生,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我的守则就是禁止一切欲望。”
“嗯哼,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人规定基督教徒不能结婚生孩子吧?况且你跟鸭脖做的那事儿只是一场小小的前奏,为你将来的美好生活做了个好的开头。”欧阳沂经过这次死里逃生,他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不然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导致不举,这对于以后那么长的人生来说,绝对是个悲剧!!!
“其实鸭脖挺好的盖因斯,听话细心脸也长得不错,就是有时候太聒噪,但总体来说他值得你好好考虑。”
“你看他为了这件事连女朋友都把他给甩了,要论损失,鸭脖的损失可比你的大多了。你不要他的话,他以后怎么在基地里面立足?”
“而且他还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盖因斯脑门痛地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然后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多了一丝幸灾乐祸:“欧阳先生,安德森少校有没有跟您讨论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盖因斯着重了非常重要四个字,让闭着眼睛享受擦药按摩的欧阳沂瞬间就瞪大了双眼。
之前那些什么Lestate,雷诺凡,安德森的名字引起的争端已经够他受的了,难道这个禽兽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么?
他不会是哪个总统的私生子吧?
觉察到欧阳沂的动作,盖因斯的蓝眸里满是窃喜,但他就是不直接说出来,而是绕着弯儿地刁钻欧阳沂,谁让他调侃自己的信仰的呢?
“我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亲爱的少校知道是我告诉您的,他会生气。”盖因斯一边帮欧阳沂的身体上抹着药,一边佯装力不从心地叹气。
本来欧阳沂是激动地抬着头想要起来的,但是一听见盖因斯说的这话就立马往病床上一趴,双手双脚舒服的大字神展开,还顺带销魂地哼了哼。
盖因斯顿时有种脱光站在欧阳沂面前的感觉,而且他还好像不太感兴趣,连勉强的表情都不会装下。。。。
欧阳沂舒服地啊了一声,表示对盖因斯正好的擦药力道的鼓励,盖因斯的脸黑成了锅底。
“不要想着报复我,我是为你跟鸭脖好盖因斯~~~~~~”欧阳沂又发出一声舒服的鼓励,在盖因斯看不见的地方笑得一脸奸诈无耻:“你看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能对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气么?不就是进什么吃人的安德森军营么?进就进吧,反正谁吃谁都不一定呢~~~~~~”
盖因斯彻底被欧阳沂打败,原来自己想挑拨一下的秘密,安德森早就已经对他公开了,拿自己刚次啊岂不是,被这两个人给耍了?
二楼观察室里,雷诺凡正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跟盖因斯有说有笑的欧阳沂,黑眸里有着一丝宠溺。
韦斯站在雷诺凡身后,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欺负:“少校,据冲少爷说,带走欧阳少爷和想要对付少校您的是德国黑手党的人,在此之前我已经联系过其中一位举足轻重的任务,已经证实他们前段时间刚刚换了老大,内部正在进行大换血,这个命令可能就是来自那位新上任的老大之口的。”
“有没有查清楚作主的人是谁。”
“据说他们本帮里面见过那位的人就没几个,所以暂时查不到他的身份。”
黑眸微眯,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狠戾:“给我调查清楚,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是,少校!不过...”韦斯顿了顿,语气上有了一丝迟疑。
雷诺凡转身扫了一眼韦斯,冷邪地勾了勾唇:“你是想说这件事会不会跟克劳塞维茨有关?”
韦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少校为了欧阳少爷已经得罪了克劳塞维茨少爷两次,克劳塞维茨少爷肯定会对少校您有所不满,而且,德国南部口音的确有点凑巧了。”
雷诺凡笑着拍了拍韦斯的肩膀:“他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他把他的家族荣耀看得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他是不可能会跟黑帮扯上什么关系。”
“是,少校。”韦斯恭敬地弯了弯腰,语气微变:“不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