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寄风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现在何必做事情束手束脚的,他早都把这帮人得罪完了。于是大手一挥:“都去都去,秦书雪给画上隐匿阵法,把人给我找着了劫回来。”
“yes,sir!”秦书雪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勤勤恳恳地往每个人身上画阵法。
谢知意看着秦书雪直皱眉,但是她实在放心不下谢鸿远,看看秦书雪,又看看雎寄风,他们都不让她跪着求,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神飘忽不定。
雎寄风知道她想说什么,摆了摆手道:“你不去,你去了也是添乱,就在这等着吧,跟着我,省得你也被抓了。”
谢知意眼泪汪汪的:“雎掌门,我就想去看看,不会添乱的,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胡说。”雎寄风还是不同意,谢知意这小胳膊小腿的被逮到直接完蛋,都没有一点回转余地的,他好不容易搞到一个证据,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放心吧,你等一会儿,就能和你哥哥见面了。”
雎寄风拦着谢知意,其他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是这个阵法画完了它看不见自己人,没准走着走着还能撞上。
雎寄风想了想,从怀中掏出几个千纸鹤分给每个人,当然他也看不到人——他是把千纸鹤放在手上,等各位来自取,这个做法显然十分明智,因为几个人不约而同上来拿的时候秦书雪和衡离还撞了一下,差点没把秦书雪送走。
“这是我的传音法器,带着它你们就可以相互联系了。它比较安静,想要联系别人就注入一点灵力,其他人的就会发光。不过这个都是我复制的,所以一个人讲话其他所有人都听得见,所以别偷偷讲别人坏话哦。”
羽飞绫不在这谁还会讲坏话,众人点了点头,意识到雎寄风看不见,又赶紧出声讲话。
“好了,走吧。嬴雍你还是去牢房;衡离你去晏琉璃的寝室,注意点别搞出大动静;司徒夏嫣你找找琉璃宫的密道,不过我也只知道几条,找不到那就是命了。秦书雪……你和安玉容熟,试试套她的话看看她知道什么内情。”
“那我隐匿起来的意义是什么???”
“擦了吧擦了吧。”雎寄风羞涩一笑。
我的天,你瞎笑什么,尤其是你还有几分姿色,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我是吧?怪不得衡离不想伺候你,敢情是因为你老污染他的眼睛。主要是不知道雎寄风活了多少年,秦书雪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老头卖萌。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于是这场营救就这么开始了,秦书雪直奔比试台而去,发现安玉容正站在晏琉璃旁边,一脸愤恨的样子,每次晏琉璃转头看她,她都立刻收敛起那份恨意,装作是叛逆期的小孩到岁数不听话。
秦书雪感觉自己不好过去,远远地用口型叫安玉容。安玉容给她比了个藏起来到一边去的手势,也从晏琉璃身边跳下来,一阵风似的跑了,留晏琉璃在后面气急地骂了一串。
秦书雪感觉有一种小情侣早恋的刺激干感,安玉容还在左看右看,她一把拉过来道:“她骂你了?”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早习惯了。”
“对不起……我不是想把你牵连进来的,我当时就是没想到那些,早知道我就……”
“哎,别跟我道歉。不想看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就是跟重云派玩的好一点,她找理由敲打我罢了。我就只是个保护琉璃宫的工具,不然你以为晏歆荷是培养来做什么的,以后她才是真正操持琉璃宫的人。”安玉容热情地拉着秦书雪的胳膊和她贴贴。
“怪不得……她的手下是玉字辈,才给你也起这样的名字……”秦书雪喃喃道,“玉容,你逃吧,重云派会帮你,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不是说过了吗,有这个印记在,我永远逃不了。”安玉容不掩饰地朝秦书雪拍了一下,“别操心我了,那老东西恐怕要伺机对你不利,还是让你的小男朋友护着你点吧。”
秦书雪不再跟她绕弯子,单刀直入道:“玉容,我现在来找你是有点事情,你认得和司徒夏嫣打比赛的那个男人吗?”
安玉容翻着白眼想了想:“我就知道你不是特意找我玩。那个男的……谢鸿远?”
“对对对,你认得他?”
“不认得啊,那不是那会儿你们都叫他名字来着。”
看来安玉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如说她也是晏琉璃手底下的一个傀儡,估计这些重要的事就算有人知道也是晏歆荷,可是从晏歆荷那套话并不容易,况且那天夜里的事还没有查明真相,实在很难和她说实话。
“玉容,你觉得晏歆荷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装得很,我不怎么跟她来往。”
“那你说以她的性格是会亲近晏琉璃的类型吗?”
安玉容真回答不了她的问题,试探着道:“我只知道晏琉璃肯定是喜欢她,把她当接班人培养,但是她太能装了,我都不知道看破的是她本人还是又一层伪装。但是我想以她的性格,应该是想尽可能地拉拢靠山,因为现在时局动荡,她要坐稳位置并不容易。当然,这都是我猜的。”
秦书雪点点头,这个推理也算合理,新生代的一批还没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