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直直的就要撞到闵白行手上,欺近时,他抽脸得意起来,嫩瓜秧子,没想到吧!他假装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三人里体型看起来最好欺负的闵白行,
有枪又怎么样?等他把人质抓到手,顾忌同伴/家人的人无一不受他牵制的!
稍稍威胁恐吓,便能为所欲为!
“上当了吧,你们还是太嫩、、、呃——”
老枪还没碰到闵白行,就被因为他突然行动刺激了的陆仁亿一枪把敲到了头顶,
有棱有角的枪把子被陆仁亿甩得很用力,直把老枪敲得脑子一懵,隐约觉得有液体从头顶流了下来,他懵然抬手一摸,
粘稠的红色,湿润了指间,
“他怎么还不晕?都流血了?”陆仁亿发表着自己疑惑,
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哐的敲一下,血流下来,人立马就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枪的手指还在互相挤压揉搓,像是不敢置信,
“敲得不够重,再补一下就好了。”闵白行蛋定道,反手抄了棍子在老枪头上补上一击,“下次建议连续敲击,不用怕他会死,要的就是让他死。”
闵白行那一棍子下去,老枪是彻底的晕了,就是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死不瞑目。
“安息吧!阿门。”胡乱比划了一下,以示哀悼。
“耍宝。”邵追低笑,“快把人绑了,外面的人再蠢也该察觉出不对劲了。”
吕梁确实觉得不太对,房子里传出的声音太少了,该有的惨叫一点也没有,
老枪这人,吕梁是知道的,他自己不太行了之后,心理就出了点问题,在家就喜欢折磨媳妇孩子,折磨人的花样一套一套的,
吃人肉来维持日常所需的提议也是他先提出来,并执行的,他们吃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枪的那个媳妇,
后入帮的人,要献出媳妇来的规定,也是他起的头,
这样一个人,抓住了人不打两拳踢两脚都是稀罕事,
“碰上硬茬子了啊。”吕梁冷笑,“都别急着去宰羊了,跟我进去宰人!”
就算大杵、老枪接二连三的失事,吕梁也不带怕的,
孑然一身,光脚还怕穿鞋的?
吕梁发话了,老林也顾不上已经划开脖子在地上剧烈挣扎的羊了,抄着砍刀就过来,
剩余的人也都默契的站到吕梁身后,
吕梁在大门前刚抬脚要进去,忽而定住,朗声对里说道:“里面的朋友,出来谈谈怎么样?”
透过缝隙看外面的陆仁亿看吕梁不进来,“他搞什么飞机?”
“能是什么?怕了呗。”
“我们出去不?”
“能引进来最好,利用视线盲差,能再放倒几个最好。引不进来也没事,火力不足恐惧的,也该是他们。”
陆仁亿他们选择敌不动我不动,
在外的吕梁轻笑,“还挺警惕的,不好骗出来。”
在房子里,他们不熟悉里面的情况,一时半会被绊住脚再被人抢占先机,再微弱局势差也可能造成反转,大杵、老枪,说不定就是这么栽的,
把人骗出来,外面空旷,乱拳打死老师傅也不是说说的。
“既然他们不出来,我们也不想进去,那不如,等着我们去请能把他们请出来的人。”
吕梁没想和人蛮干,
柿子要挑软的捏,
“王志朝、王大忠,还有,王成就,你们表现的时候到了。”
王成就一听叫他的名字,屁颠屁颠的赶上来,还不忘拉上他的两个侄子,
“吕哥,我们能干点什么,您说,我们绝对不会说二话!”
“大忠和志朝都是村里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和谁关系好,走得近,去把人给我抓来,
正好,我想在这扎根,村子里不信服的人总是要先清洗一批的,就拿和他们关系好的来先开刀。”
“和他们关系好的,就是大队长和村支书两家了,他们挺独的,就这两家走得近,其他人,都不怎么放眼里。”王大忠率先给出了邵追和闵白行的信息,
王志朝也补充:“王大勇和那个姓陆的关系也不错,刚来时,姓陆的有钱,就托他去镇上买了不少好东西,大白米一袋一袋的往家搬!
我们吃点细面都得精打细算,他们可倒好,吃不惯粗面,就全买大白米,那可都是精粮啊!
那姓陆的,来村里后还是那一套城里小少爷做派,不下地干活,就窝知青点里搞些好吃的,每到饭点,就他们在吃肉!那肉香味、香得人流口、口水!”
他说着仿佛回到了到饭点就端着碗到知青点附近闻肉香下饭的时候,口水咽个不停,
“还有!还有!那姓陆的就像是知道天会大旱一样!提早就囤了一房子那么多的粮食、干货、腊鸡腊兔挂满了好几面的墙!”
王志朝向吕梁他们描绘着陆仁亿房子下的地下室里的情况,
“之前半个村的人,偷偷摸摸的好几天才搬空了他们半个房子的东西,他们还剩半个房子那么多的米山!要是能全搬出来,还怕个屁的旱年?躺米山上放开肚子吃!都能吃上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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