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闵白行期待的布灵布灵的目光下,陆仁亿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用闵白行自己的筷子给他夹了片热辣滚烫鱼片就要递到他嘴边,
“看着就好烫啊,亿哥,你给我吹吹呗,”闵白行眨眨双眼,嘟嘟泽润的嘴唇,上下唇瓣半开给他看自己红里透粉的舌:“猫舌头,怕热的,要吹吹~”
‘小样,看哥不迷死你!哥这招对那个人,可是百试百灵!哪次他不被我迷得死死的,说往东他不往西,叫他——,他不敢——,让他——,他只会——,——一塌糊涂。唉,除了在那方面强势了点,其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可以说,和我的身体最契合的了,是前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品!
嘛!
那家伙的名字,在后来也没传出什么名声来,估计就是不知死哪去的小炮灰了,连苟到最后的路人乙都比不上。
想活下去,还是要抱紧邵追的大腿!’
闵白行的心声里充满了惋惜,
他到底在惋惜什么,陆仁亿不想深究,
怕会长针耳,
有时候,闵白行的心声,那车速快得想让喊:“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会被封的啊!”
他经验真丰富啊。
一柄勺子舀了不少堆起的鱼片横插一脚,捅进闵白行那被陆仁亿压得十分瓷实的米饭里,
“吃饭都不能自己吃,你是三岁小孩吗?不知道人的口腔里有上千种细菌?还要人吹!不讲卫生!”面无表情的邵追说着寒意逼人的话。
‘哦吼,有意外收获,’被说三岁小孩不讲卫生的闵白行非但没生气,还饶有兴致,‘一句话让一个男人喂我吃一缸飞醋!’
他也没真以为邵追是真爱上他了,只是在心里瞎咧咧,过过嘴瘾,脑瘾,别人也听不见不是?
只是他不知道,邵追是吃飞醋了,不过不是他的而已。
“呃,好嘛,我自己吃,用我这刚挑破水泡的手吃。”
闵白行自己吃,不用喂人的陆仁亿也松了口气。
一顿饭吃完,邵追很自然的起身收拾吃剩的饭菜,刷锅洗碗,那块曾围在陆仁亿劲瘦腰间的围裙穿到了他身上,
引得闵白行看了好几眼,心声里循环的都是:‘嘿嘿嘿,公狗腰,嘿嘿嘿,瞧着就有劲!这不得一次——到天明?’
听得陆仁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言,很想提醒:
人类男性,那方面真没那么强,更不可能——一夜到天明,十五分钟都算多的了,少看些夸大那方面的小说、厕所读物,误人。
but,他兄弟的腰看着还是挺有劲的哈!
陆仁亿的思路顺着闵白行的心声顺利走偏。
再美的男色也抵不上生理上的困倦,干了半天活的闵白行回去睡午觉了,下午2点还要继续上工。他手上全是被挑破的水泡是不可能再上工下地去翻土的。
他要走的村医路线也是时候该实行了。
医生,走哪都是吃香的行业,不然他也不会拿五年的时间来学医了,没听说过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吗?学医是真要背很多东西,多到让人想化身吗喽回归山林去过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想创谁就创谁潇洒生活!
闵白行一回去,陆仁亿耳旁都清静不少,
在现实里读心有距离限制,但用脑中地图倒是不用。
也好,不用听经验丰富到令人羡慕的闵白行发动车。
邵追洗好碗后,也没停下来休息,像头雄兽圈地盘一样,在屋里走来走去标记着他的气味,床边的矮桌还留着没动,他从矮桌上拿了陆仁亿写清单用剩下的本子和笔,坐回八仙方桌,在那涂涂画画。
本来陆仁亿歪在床头是有点困了的,但看他涂涂画画的,也禁不住好奇心,拄着拐,蹭过去看。
见陆仁亿蹭过来看,邵追也没多遮掩,大大方方的给他看自己画的东西。本子上带着青色的割线,笔是平凡的铅笔,纸笔相触,画出的却是写实派的机械零件。
看着,看着,陆仁亿觉得眼熟,思索了一会,才不确定的问:“组合起来像是咱俩初一那年夏天去你外婆家看到的农机?”
“你还记得。”邵追带着少年时回忆的美好,温情的笑着点头,
初一那年,他还没有萌发那点小心思,他和陆仁亿还是快快乐乐的刚升初中的小学鸡,每天到处跑到处玩。夏天暑假长,邵叔爷热得烦不想带皮猴孙子,所以让邵追去他外婆家过暑假。
邵追外婆家是开农场的,主种稻米,有一大片的稻田,夏季的稻株是青色的,风一拨过,就是一片青色的水浪。她们也学网上新兴的搞草莓园、果树园之类的,成熟期时会对游客开放,做一回农家乐。
外婆家人口不少,没请外人来帮工管理农场,
农用机械的广泛应用,也让他们不至于一天到晚都困在农场里侍弄庄稼。
两只皮猴子,一到外婆家农场简直是脱了笼的哈士奇,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上手玩一玩。
仓库里一架架未出动的农机也逃不过哈士奇附身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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