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腿、胳膊…”
沈南溪带着哭腔,声音委委屈屈,又娇又柔,像是在撒娇。
尾音还带着勾子,勾动着男人的心弦。
但转瞬即逝,男人还是愤怒:“真是不小心,我又没吃了你!”
“呜呜…”
沈南溪撑着地要起来。
“给我开门,我要看看你的伤!”
很火大,就想马上见到她,收拾她一顿。
沈南溪费了好大力气才爬起来,用花洒冲了冲说:“我没穿衣服,你不要进来了。”
“开门,立刻,马上!”霍西舟已经等得很着急:“早就看过了,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的声音很凶,沈南溪不敢不开,她关掉水,打开了一条门缝。
烟雾缭绕中,一具莹白身体露了出来,她头发微湿,面色潮红,美得惊心动魄!
那突出的傲人汹涌映入眼帘,霍西舟呼吸一滞,盯着那地方难以挪开眼,身体也燃烧了起来。
沈南溪看他眼睛发直,没好气道:“老男人,你想说什么?”
老、老男人?
霍西舟滚了下喉结,抬眼,俊脸暗沉,他把门撑开,进去,“我看看你伤哪里了!”
声音咬牙切齿,沈南溪心颤颤的。
霍西舟拉着她手臂检查,大手非常用力,就是惩罚她,随即胸口起伏,沉声道:“怎么回事?身上这么多伤?”
眼神冷厉,沈南溪怕怕的,他总是这么凶:“是沈朝南打的,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哪里受伤,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她扭动胳膊,可男人力气很大,她撼动不了。
男人厉声道:“老实点!我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往某处看了看,沈南溪觉得他像色狼,不对,原主几次脱光他都没兴趣,难道他以为自己被欺负了?
望着他说:“我找到工作了,在加班!”
霍西舟与她对视:“什么工作要加班,是在餐厅上班吗?”
沈南溪不想说实话:“是在餐厅里上班,今天有客人喝酒,就下班晚了。”
“辞职,不许去,你一个人在外面危险,到时候我给你安排厂里的工作。”
沈南溪蹙着好看的眉心:“我们马上就离婚了,你不要管我!还有,你的离婚报告应该很快批的,批了没有,我们明天去离婚,离婚我就搬走。”
她说完这话,男人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抓得她生疼:“痛,好痛!”她去掰他的手。
微微弯腰用力,傲人的起伏颤颤巍巍,霍西舟盯着,任她去掰,额头的青筋暴起,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她抬头欲发现时,他松开了她往外走,嗓音暗哑道:“洗完裹个毛巾,我帮你擦药。”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沈南溪脱口而出,霍西舟低沉的声音传来:“现在!”
“毛病!”
沈南溪揉着发痛的手臂,心跳很快,是吓的。
她把门关了洗澡,然后穿着睡衣出去了。
男人拿着药瓶站在他门口抽烟,看到她出来,眸子一眯:“过来!”
“我自己会擦药,我买了药。”
“后背能擦到?”
“能。”
沈南溪说着就往自己房间走,男人厉声喝道:“站住!”
沈南溪心颤颤,站在了原地。
霍西舟吐出烟雾,青白烟雾中,是他一张刚毅帅气的脸庞,27岁的年纪,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眼眸邪肆,高冷禁欲,身材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人难以抗拒。
沈南溪不想在意他,就这么看着,忽然漏了一节拍,可惜他太老了,不是自己的菜。
“不许再去餐厅上班了,你想工作,我给你安排!你不是初中文化吗,去做个文职是可以的。”
沈南溪睨着他,他靠在墙上抽烟,又痞又矜贵,不去想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果断拒绝道:“我没说实话,我盘了家铺子,在给人做衣服,晚上去选布料了,所以回来晚了。
你也不要问我哪里来的钱,我自己赚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一口气说清楚,免得他觉得自己戴绿帽子了。
霍西舟确实这样想了,但她说了以后就疑惑了:“你能一次性赚到几千块?”
“借的,我铺子已经在赚钱,我会还的。”
霍西舟眼神审视,她有这个能力?
“在哪里?我明天过去看看。”
沈南溪桃花眼微眯,有些嫌弃:“你管得太多了,我问你,离婚报告下来了吗?你也不小了,离婚快些和沈紫烟结婚吧,姐夫!”
说完踏脚往屋里走,怼了他心里特别舒服,关门,擦药,睡觉!
霍西舟俊脸黑沉,心里赌着一口气下不来,嫌弃老子老,当初脱光了抱着老子说喜欢,那画面还萦绕脑海,厌恶感又漫上心头,扔了烟头回屋睡觉了。
沈家。
新式的花园别墅占地面积宽广,高耸坚固的围墙遮挡了里面的风景,满院花草树木花红柳绿,五栋欧式别墅矗立在高大树木下,显得格外宁静与优雅,富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