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放爆炸个洞。”
“那岂不是把地下室也炸塌了?”
“不会,且要打许多眼才能炸开一个洞。”
郭晓若不禁又问:“这么说,眼还要继续打?。”
岳大婶露出一个炫耀的笑,道:“那是。”
正说着,不想又一个眼被穿通,如此三番,不规则排列成一个正方形,且每个眼都一样大。
一时外面两个打眼工便用钎杆子往里撬往里推。
长条形石块再推进,“轰”的一声落上地,虽不高,离地五十来公分,但声响加回音也响彻了天,半日方才平了息。
郭晓若瞅了瞅几块条形碎石块,心下默拼默凑默量默算竟有一二米,不免惆怅又增添了些。
不想一时想得投入,竟不禁不思索便呢喃:“这是想干嘛呀?”
声音虽小,像个蚊子哼,但这静得连针掉地上亦能听见,想必连蚊子哼也如大声说话了。
岳大婶也在想西想东,刚想出此乃作送餐之用,不想一时听林思欣说干啥用,便误解了林思欣原指人想干嘛,她却当成了打洞想干嘛!
因道:“难不成你没看出,他们想继续关上我两十年二十年,嫌爬上爬下送餐烦,打个洞省得麻烦方便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