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跃进听了方明白做了件愚蠢的事,咋找了个木头根子说话,欲要走时,不想李所长一时走来,笑道:“佘总来有事吗?”
邢跃进这时也懒得理了,因也知没啥结果,于是不冷不热道:“有事没事还不是一个样,说了也等于没说。”
李所长听了笑了笑。
“你咋就这么没信心呢!”
邢跃进一听有门子,顿时有了活力。
“这么说,希望还有?”
“咋没有呢!方才你俩谈话我已听明白,虽你说的有些无厘头,但不是一点道理没有,至于华促霄,我们会查的,他的资料……我们虽有心,但可惜没够上权力。”
邢跃进一听便急了。
“可林思欣失踪,华促霄嫌疑最大。”
“事事要讲证据,不能你说是他就是。”
“证据能否先撂下,现人不见,找人要紧。”
“那也不能胡来呀!”
“不知所长考虑没有,你也是做父亲的人,能否换位思考一下,若林思欣是你女儿,你会怎么想?”
“这……”
“其实林思欣和我八杆子打不着,我来也是为林思欣意向而来,不知你想过没有,万事条条框框,不活一点,即便办事有心,老百姓会买账吗?”
李所长没回话,只顾抽烟,思忖良久。
“很多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国家有法律,我们必须依法办事,至于你说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只是若档案资料对外提供的话,执法者先违法,怎么说也不太好!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督促抓紧办。”
邢跃进心理上有预期,故并不感到意外,但仍不死心。
“你确定能保证林思欣没事吗?”
李所长眉头不禁一蹙,心忖这话听得怎么一点不顺耳,但也没计较,道:“这件事能重视已经破格,按常理我们都不需要派警力。”
“可是……”
“好了!就到这吧!有什么事先跟王肃清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着便冲王肃清递了一个眼色。
别看王肃清社会阅历不咋地,但这回倒也领会了些。
李所长一走,王肃清便洋装道:“现在晓得了吧!不是我们不帮,是因没法帮。”说着便站起身走向档案柜,顺手拉了一下其中一个抽屉,没开也就没推。
尔后回身瞅着佘来旺又道:“你稍等,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先细想一下,等我忙完事,我们再详谈。”
一时王肃清一走,邢跃进便就了个便,打开抽屉寻了一些资料,翻阅后便忙忙回了。
信息对于邢跃进犹为重要,但可惜他靠卖嘴皮子吃饭,只有别人问他的份,他没有问别人的份。
至此邢跃进大伤脑筋,心忖这牛皮吹破了天,也不是什么好事,怎么办呢!大圈子不方便,那只能依靠小圈子了。
李势彦家去后先没觉什么,心忖林思欣失不失踪对自己发财没啥影响,于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上一觉醒来,觉得这事做的不咋地,这要是邢跃进犯糊涂到处跑到处去打听,先知招牌就砸了。
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打算去找邢跃进。
朱生本倒没此想法,但却惦记着邱少曼,也晓得昨晚林思欣的事没着落,林思欣一时没找到,一时公司的事只得他寡撑了。
至此今儿起得特别早,收拾一下便来找李势彦。
两人一碰头一商量,朱生本决定留公司,而李势彦心急佘来旺出疵漏,便忙忙地找来。
一时来了林思欣家,佘来旺不在,便热锅上蚂蚁似的坐立不安,心忖坏了,佘来旺定做了没脑子事,到处打听去了。
正胡思乱想,谁知佘来旺一时回来了,两人一碰面自是心念幸运,想找谁谁就来。
一时坐下,众人问东问西,邢跃进简要说了一遍,李势彦方松上一口气,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目的不同,想法便不同,张芸自始至终就没痛快过,心忖这算确立那门子恋爱。
明里佘来旺和自己谈,心里却装着别人,一夜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不睡觉,因此张芸心里极不舒服。
可她毕竟年轻,不晓得不乐来自何因,只晓得不愿在众人堆里呆,因这对她来说,有地却无地,尴尬的要死,还不如撂开手不管不顾,眼不见心不烦,佘来旺想啥折腾,折腾去。
因此便说公司有事需打理,她得回公司,佘来旺嘻嘻哈哈一个人,张芸细微变化自是没留意,再说林思欣的事搞得他脑袋疼,故也顾之不及。
李势彦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想想替佘来旺担心是多余,故把华促霄的发家史简要说了一遍。
信息有了,可从哪里下手呢?
众人皆说不一。
邢跃进主张在天龙抱蛋山上做文章,别处不管。
可这建议众人皆否定,说一个废弃矿山,人烟稀少,条件极差,像华促霄那样有钱人,每天吃得好喝得好住得好,公子哥似的人物,不可能不顾面子住这类鸟不拉屎的地方。
当然邢跃进也提出质疑,尽力说的神乎其神,好让众人来采纳。
就在大家摇摆不定时,李势彦一语闹出个翻天覆地。
“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