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致疯狂地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小手,月色有顾臻,就像一个地雷,此地不宜久留,苏灵致,“帅哥们,来日方长,过几日姐姐再来宠幸你们哦。”
她笑着和他们飞吻,刚一转身,笑容来不及收敛就僵硬在脸上,以一个很滑稽的姿态定在原地。
卧槽!
她的痴情人设!!
晚风吹过阳台上的月季盆栽,风中有着淡淡的花香,顾臻的白衬衫早就烦躁地扯开三个纽扣,修身的马甲勾勒出健壮修长的身段,他逆着光,缓步而来,半空一轮明月高悬,面容掩于夜色中,如来索命的吸血鬼。
“苏灵致,玩得很开心?”他从光中走出,单手插兜,半燃的烟夹在指中,压迫感十足,问声轻柔淡漠,可盛夏滚烫的晚风顷刻间染上隆冬的寒霜。
苏灵致就像是偷腥的妻子被捉奸在床,头皮发麻,“顾……顾总,真巧啊!”
月色的陪侍最懂得看眼色,一转头就闪进包厢里,免得殃及池鱼。
“顾总,别误会,我碰都没碰他们,真的!”苏灵致非常认真地甩锅,就算不说,他也知道是谁带她来的,干脆诚实一点,“晚晴想和我交朋友,所以带我来见见世面,我真的不知道会来月色。”
顾臻的声音不冷不热,“玩男人,就是见世面,我也长见识了。”
“我好冤啊!”苏灵致欲哭无泪,“我连小手都没摸到,怎么会玩男人!”
“听着挺遗憾的。”
“绝对不遗憾!”苏灵致认认真真地夸顾臻,“里面八个小哥加起来都比不上顾总龙章凤姿。”
顾臻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你把我和月色的陪侍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苏灵致句句踩雷,汗流浃背,痛快认错,“我错了。”
顾臻语气平淡,“贪图美色是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真的没有,你听我解释。”苏灵致疾步上前解释,一股酒气冲天,顾臻眉目一落,不动神色后退三步,苏灵致急了,往前逼近,顾臻沉声说,“别靠近我!”
除了那一晚她画着妆容色诱顾臻,她不曾再听到这样无情的训斥,好像厌恶极了她,苏灵致停下脚步,不知为何有些挫败。
她搞砸了!
如果攻略顾臻是一百分,她刚得了十分,却在这一秒变成负一百分。
月色顶级包厢的长廊,华灯幽暗,她和顾臻隔着一条看不见的天堑,苏灵致自暴自弃地想,她还有机会追顾臻吗?
“继续!”顾臻淡淡说。
苏灵致一头雾水,顾臻说,“你看起来很垂涎陪侍的身材,我就不打扰你玩男人,去玩吧。对了,刷我的卡。”
徐飞躲在柱子后也是汗流浃背,修罗场啊!!
刷主子的卡,砸主子的碗,在月色玩男人,苏灵致,你是一条好汉。
苏灵致的头摇成拨浪鼓,“我没刷卡。”
“白嫖,不好吧?”顾臻凉凉说,“还是要付钱的。”
苏灵致是真头皮发麻,打了一记直球,“我只想嫖你。”
顾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倒是真敢想!”
就在上一秒,顾臻还在想,如果苏灵致敢转身推开那扇门,他就打断她的手,那双刚刚蠢蠢欲动要摸陪侍的手。
若是寻常,苏灵致定是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轰炸顾臻,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别作死,会死得很难看。
她瞬间换了人设,如鹌鹑般委屈地等着处罚,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委屈又无辜,顾臻差点被气笑了。
那半支烟燃尽,落在脚下,顾臻碾灭了火,逼近苏灵致,她莫名地感觉到危险,又不能躲,顾臻闻到更浓烈的酒气。
他是最厌恶酒气的人,却常年泡在他最厌恶的酒局里,应酬多在灯红酒绿的月色,就像脱敏般,一次一次的自我折磨,没有人能看得到他的弱点,他的忌讳。
顾臻挑起苏灵致白皙的下巴,“想嫖我?”
苏灵致喉咙一紧,浑身轻颤,烟草气息与淡淡的木质香熏得她酒气上涌,顾臻的一只手放在她纤细润泽的小蛮腰上,灼热的掌心碰上微冷的肌肤,像是冰与火的碰触,苏灵致浑身酥麻,情难自禁地抖了抖。
一个容色逼人的美人,近在咫尺的挑逗,没有人遭得住。
苏灵致身体被勾引时又遗憾地想,失策了,匕首没带在身上,否则她说不定能捅死顾臻,结束短剧世界的冒险。
“……是!”
月色的灯是最暧昧的,错落在她的眼瞳里,仿佛也染了一层暧昧的光,顾臻喉结微滚,“那我如你所愿!”
他倏然掐着苏灵致的腰,抵在墙上,低头吻住她。
徐飞震惊,“……卧槽!”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唇齿纠缠,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尝尽她的甜蜜,这个吻又凶,又狠,苏灵致差点喘不过气来,想要挣扎,却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两人都没有闭眼,近在咫尺地看清楚彼此眼里的清明,苏灵致刚想要捡起自己的人设,下唇一疼,被咬疼得嘤咛。女子微弱的呻吟,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热气下涌,顾臻倏然放开她。
她的唇被吮得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