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点头,解开绳索,放了陈旺,陈旺更狂妄,揉着红肿的手腕,“顾臻,你真是孬种,就算我开车撞你又怎么样,你也不敢动我,哈哈哈哈……”
顾臻笑意更浓,燃尽的烟落在地上,他抬脚碾灭,扫起地上的钢管,缓缓走向陈旺,钢管拖在地上发出嘈杂而刺耳的声音。
徐飞给黑衣人一个眼色,其中一人到窗口警戒。
陈旺毫无惧意,“别装了,你就是一个软弱的胆小鬼,你敢打我吗?你要是敢打我,不仅嘉良会收拾你,陈家也会收拾你,哈哈哈哈,你敢吗?你……啊!”
粗长的钢管猛烈地砸在陈旺的腰腹,他惨叫出声,一口血喷出来,整个人被打得摔出去几米远。陈旺只觉得腰腹宛若被巨石压过,瞬间喘不过气来。
钢管拖在地上,又发出嘈杂的声音,像是催命符,陈旺吓得脑袋发蒙,爬起来想跑。
顾臻抬手,宛若打高尔夫般,用尽全力,这一钢管打在他的胸口,陈旺瞬间吐出一口血水,摔回原地,瞬间瘫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
他把陈旺当成高尔夫在打,他又拖着钢管走回来,陈旺听到这种声音就颤抖,恐惧,吓得魂飞魄散。
太疼了!顾臻要打死他,他真要打死他!
陈旺满是血的手抓住黑衣人的裤管,“救我……救命……”
他狼狈,惨烈,再没有刚刚的嚣张。
黑衣人嫌弃地踹开他,别来沾我!
主子杀人,他们只管埋尸,救你,想太多。
徐飞欲言又止,主子是练家子,力气非同小可,再打几下陈旺就没命了。
钢管立在地上,顾臻双手交叠放置于钢管上,眉目溅了几滴血,在夜色中宛若索命修罗,可偏偏他唇角挂着一丝笑意。
“疼吗?”
温文尔雅的言语中带着疯狂而灼烈的杀气。
陈旺眼前发黑,感觉五脏六腑都火烧般的疼痛,胸骨肯定断了,太狠了!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连惨叫声都喊不出来。
顾臻,他疯了吗?
疯子!
“我没搭理过你,是因为你是杂碎,不值得我费心。”顾臻声音冷淡,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我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陈旺头昏眼花,疼得几乎晕过去,徐飞说,“主子,他应该吃到教训了。”
“苏灵致腿骨不是也擦伤了么!”顾臻淡淡说。
徐飞,“……”
主子,真的够了,陈旺比苏二小姐要伤得重,毕竟主子真要杀人,一钢管就能打死人,力道不是玩的。
“站起来!”顾臻说。
陈旺瘫在地上,不敢起身。
顾臻,“你不站起来,我就朝你的脑袋打!”
这一钢管下去,头都要打爆了。
陈旺嘴巴里嘟囔着杀人犯法,可他心里清楚,顾臻真的敢,他颤抖地爬起来,一脸血污,恐惧地看着顾臻。
顾臻露出一个温柔且优雅的笑容,“站稳了,若你敢动一下,我会把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打断!”
陈旺疼得眼前已重影,吓得尿了裤子,尿液顺着腿流下,陈旺哭着求饶,“饶了我,顾臻,我错了,饶了我。”
徐飞和黑衣人嫌弃地别开头,真狼狈啊!
“晚了。”就见到顾臻挥动钢管,朝他的腿狠狠地扫过来,他下意识想要躲闪,却又想起顾臻凶狠的话,不敢动!
“啊!”
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中响起,陈旺一双腿骨被生生打断,沉闷的撞击中他似也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就这么软软地瘫在地上。
徐飞看着都觉得残忍,黑衣人都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顾臻看着几乎快昏迷过去的陈旺,夸他一句,“真听话。”
他丢了钢管,随意拂了拂手上沾的尘土,神色淡漠,可眉宇间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极是邪魅。
徐飞探了陈旺的鼻息,“主子,我送他去医院。”
“丢到顾嘉良的病房里。”顾臻冷笑,“谁的人谁善后,告诉他,再来挑衅我,这就是下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