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完步,在一旁休息的新兵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渐渐地聚集了过来。
裴景诏平日里在军营没什么架子,训练、对阵练习、上阵杀敌的时候大家都是认认真真的十分严肃,可该开玩笑调侃小侯爷,趁机放松自己的机会,这些人也不会浪费。
有一个新兵喊道:“小侯爷,俺会按摩,手法可好了,要不要俺给你按一按?晚上多给俺加一个鸡腿就行!”
说着,他还转过身去,在自己的后背上揉捏了两下让裴景诏看。
“小侯爷,后面几天的鸡蛋我都让给你吃了,小侯爷可要快点好起来啊,别让美人独守空房啊!”
“唉,寂寞庭院锁深深,冷清月色照沉沉……”
裴景诏想要抬脚去踢那几个起哄的新兵,可这一动,牵扯着伤口更疼了。
他“嘶”了一声,呲牙咧嘴地抬手赶着几人。
“去去去,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拔了你们的舌头!这是……雨天路滑,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你们几个,赶紧去训练,还寂寞庭院锁深深……做的是什么酸诗,也不觉得牙疼?”
云生在一旁捂着嘴憋笑,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几个新兵蛋子看着他也笑,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云生心中暗道不好,就在裴景诏转头要罚他军棍的时候,云生脚底抹油,立刻溜了。
裴景诏脸色黑沉的像是锅底。
晚上下值的时候,凌剑的妻子亲自过来接,惹得一些将士们纷纷聚集到军营的门口围观。
心里想着怎么今日有这么多热闹可以看。
守门的士兵大声朝着凌剑喊:“将军不是老被他老婆打,怎么今日,嫂子亲自过来接了?这待遇怎么还越来越好了呢?”
在后面站岗的士兵吸了吸鼻子:“你们闻闻,是不是奶香大饼子的味道?!”
凌剑的妻子贺氏站在军营的门口,她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满眼的喜色,她看着凌剑走过来,将篮子往他的怀里一推,让他将她带过来的篮子里的大饼子分给众人。
“相公,今日邻居挤奶,送来了新鲜的牛乳,这是我刚做出来的牛乳大饼子,你快给大家伙儿分一分。”
凌剑应了一声,说了很多“夫人辛苦了,夫人好手艺”之类的好话,将贺氏哄的面露红光之后才拎着装着大饼子的篮子往军营里面走。
竹篮上盖着的棉布刚被凌剑拿下来,顿时香气扑鼻,有几个将士立刻就冲了过去,喊道:“先到先得!”
贺氏做的已经很多了,可军营里的人这么多,根本就不够一人一张。
一眨眼的功夫,一篮子的大饼子就被抢了个精光,后面闻讯赶过来的没拿到饼的,上演着虎口夺食,从别人手里抢饼,能抢到一口是一口。
“好香,还是热乎的!”
“这是牛乳和的面做的吧,甜丝丝的!真香!凌剑将军的夫人好手艺,他可真是有口福!”
裴景诏不用去抢,自然有机灵的士兵抢到饼之后拿过来孝敬他。
裴景诏一边吃着饼,一边眯着眼睛看笑的合不拢嘴的凌剑,他狐疑地问道“怎么今日凌剑的待遇这么好?”
云生看着裴景诏手里的饼,咽了咽口水:“小侯爷,瞧见嫂子头上那亮闪闪的发簪没有?听说是凌剑将军足足花了两个月的俸禄买的,嫂子肉眼可见的可开心了!”
裴景诏摸着腰沉吟,连凌剑的这个死板的铁树都知道给女人送礼物,哄女人开心了?
裴景诏顿时觉得手里的大饼子索然无味,将饼子递给了一直在咽口水的云生。
别人的女人都有礼物收,他的女人也不能落后。
送春荷点儿什么东西好呢?这些发簪镯子项链之类的东西,侯府的库房里面有的是,而且,他觉得春荷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
春荷,春荷……
裴景诏在心里念着春荷的名字,忽而,一个想法迸发出来,他眼睛一亮,吩咐云生去准备。
云生听了裴景诏的话后,觉得这任务甚是艰难。
裴景诏说:“不管花多少银子,不管多么困难,你都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把这件事情办成,下个月,军营伙房的菜谱,你来定!”
“鸡腿羊肉管够!”
云生大喜!这是对一个吃货,最高等级的奖励!
“当然了,你先按照你的喜好写好菜谱给伙夫,伙夫根据银钱、荤素搭配确认好之后,再进行备菜。”
……
两日后的早上,春荷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裴景诏却是兴致冲冲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春荷难耐地哼唧了两声:“小侯爷,妾身想睡觉……”
“别睡了,我有惊喜给你,等你看过了再回来接着睡。”
裴景诏见春荷还是赖在床上,没有丝毫想要起来的意思,他低头开始亲她,大手在她的身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春荷耐不住他这上下求索的样子,忙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裴景诏捏了捏春荷的脸颊,朝着外面喊道:“巧儿,进来服侍你主子洗漱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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