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作为救世主一般地出现,就能永远做李木子的主人了。
做梦。
眼前的农妇嘴唇干裂,浑浊的眼眸布满血丝。
刘村人,现无父无母,母亲早死,跟着村长父亲长大。
成年后,被父亲安排嫁给拥有城市户口的技术工人,她丈夫是工厂的技术工人,虽说收入不高但日子过得平稳。
但后来,她的丈夫因车祸去世,所以她就和养子一起回乡下农村老宅生活。
她是个寡妇,一个人带孩子,本就遭人惦记。
后来,有一个自称要照顾他们娘俩的男人出现了,对她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对孩子也上心,慢慢地女人也上了心,准备再嫁。
结果就在他们去领证的前一天,男人携款潜逃,带着她前夫的赔偿款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此后,女人就疯了,孩子也出意外,掉河里淹死了。
女人就这样疯的更厉害了,整天抱着枕头嚎啕大哭。
后来,她又被邻居告知,说她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她!呜呜……”
女人疯狂地嘶吼:“不关我的事,他是自杀的,是他自杀的!”
警察来了,询问女人情况,女人矢口否认。
警察不敢置信,女人疯疯癫癫,怎么会是凶手呢?难道是被逼急了?
“你确定是自杀?”
女人猛烈摇头。
“既然是他自杀,他又没有家人,你为什么不追究责任呢?毕竟是你的错呀。”警察继续问道。
女人依旧不承认。
警察没办法。
儿子死后,女人就这样疯的更厉害了,整天念叨着自己的孩子怎么样怎么样。
她甚至还认识了邻居家的二狗子,每天二狗子都会来探望她,陪着她聊天,哄她开心。
后来,她又认识了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她比二狗子稍微大一岁,长得白白净净,清秀乖巧。
她很快就喜欢上这个邻家小妹妹。
她每次看到小妹妹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流泪。
她常常想起那个丢弃自己的男人,想着自己曾经的美好生活,一阵阵心酸涌上喉咙,泪水顺势滑落,浸湿了枕巾。
“我真傻!真的真的很傻!”
“何非,你不明白”
“何非是我的丈夫,说过要娶我的。”
警察没办法,将人带回了警察局,做了精神鉴定,确认是精神病。
“刘翠芬,刘村村长女儿,有个名义上的丈夫,每天花天酒地,和两个兄弟混来混去。”
“他们三人没有不在场证明,互相作了伪证,话术不统一,贝警察发现端倪,一炸,几人漏了馅。
警察这才调查清楚了来龙去脉。
叶君华看向告知自己事情原委的警察,沉痛之余还是表达了感谢,表示自己会请律师跟进的。
说着,她像往常一样去看何非,眼睛用洋葱熏肿了。
“怎么了?木子”何非见她情绪不对劲儿,立即关怀地问。
她走过去,握紧他的手。
“何非,我们结婚吧。”
“嗯,好,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她语气坚决:“不论如何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何非点点头,“好。”
叶君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想带你去国外治病,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回来”
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包括带何非出国治病。
然后彻底一点点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出国治病”
何非眉头皱的紧紧地,“我们的婚礼还没举行完,你不想嫁给我了吗?”
闻言,叶君华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急促。
她咬紧牙根,努力压抑住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缓声解释:“阿非,对不起”
“是因为我的病吗?”
“不”,叶君华像是再忍受不住一般哭出声来,“何非,怎么办,她是精神病”
何非大脑轰鸣。
虽然早有预料,可得知袭击伤害他的是一个精神病,还是多少有些接受不能。
何非静静地看着叶君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更多的是一片空白,茫然。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予一丝安慰,但心中却无法掩饰的是深深的痛苦和无助。
叶君华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心仿佛被无尽的黑暗笼罩。
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哀求:“何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她是精神病,她受不了法律制裁,你怎么办啊?”
叶君华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心仿佛被无尽的黑暗笼罩。
她颤抖着声音,哭得泣不成声,彷佛遭此劫难的是她一样,重复着,“何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她是精神病,她受不了法律制裁,你怎么办啊?”
何非静静地坐在旁边,默不作声。
他知道叶君华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纠结,多么无助。
这个原本平静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让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
叶君华的双眼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