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咬唇沉默。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或者是输太多钱了。
叶君华一直没上钩,自己的缺口补不上,所以脾气越来越差,本不应该这样的。
他应该沉住气,温柔体贴事事关心照顾叶君华,才能得到大小姐的关心。
他也觉得奇怪,以前的她虽然骄傲自负,但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今晚,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怎么地因为一点小事就与叶君华吵了起来。
“对不起,木子,我最近可能工作不顺利,所以才因为一点小事对你发脾气,你甩下我走开也是正常的,是我对不起你,应该是我向你道歉。”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看你最近情绪不佳,我们最近就别联系了。”叶君华顺事提出这个要求。
何非在电话这头听着叶君华的要求,再不愿也只能咬牙应下来。
“好,我没陪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虽然没有人在身旁,何非依旧不忘表演深情。
叶君华止不住地想yue。
贱男装什么呢?
“好,你也是。”
转头,叶君华就在电脑里输入,什么才是对一个赌狗最深最疼的惩罚和折磨?
叶君华收起手机,转头看向电脑屏幕,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光芒。
她开始在键盘上飞快地输入,手指舞动间仿佛弹奏着一曲冷酷的旋律。
对于一个赌狗,最深最疼的惩罚和折磨,她早已心知肚明。
她思绪万千,脑海中浮现出种种惩罚的场景:无情的赌债催缴、冷酷的暴力威胁、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叶君华的眸子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深知如何让一个赌徒痛彻心扉,让他们后悔踏入赌博的这条不归路。
她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份份精心设计的报复计划。从经济上击溃对方,让他身败名裂;到精神上的折磨,让他魂不宁、心神不宁。
叶君华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阴冷,她正准备将这些计划付诸实施。
在她眼中,赌徒何非早已不能称之为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卑劣的赌狗,值得被彻底击垮。
她的心中燃起了一团熊熊的怒火,她发誓要让他付出最深最疼的代价,让他后悔一辈子踏入赌博的这条歧路。
叶君华的手指停在键盘上,一丝阴冷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她已经准备好,准备让何非尝尽人生的苦难和折磨。这场复仇的战火即将点燃,而叶君华将成为这场战争的绝对胜利者,让赌徒何非永世铭记他的下场。
何非欺骗单纯不谙世事的白富美,用白富美最喜欢热爱的潜水将她永永远远地锁在不见天日的海下,真够被逼和残忍的。
叶君华合上电脑,闭目靠在椅背上。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叶君华皱眉,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自己?她打开房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她眼帘。
何非穿着一套休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英俊潇洒。
他的脸色微红,一副喝醉酒的模样,眼睛迷离涣散,站立不稳,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叶君华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搀扶住何非,担忧问道,“何非,你没事吧!”
何非摇摇头,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说:“没事,只是有些喝醉了。”
他的嗓音嘶哑而干涩,像破锣在摩擦,刺耳异常,让叶君华忍不住蹙紧秀眉。
她扶着何非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蜂蜜水递到他的手里,轻声安慰,“何非,别喝酒了,你喝醉了,先休息一下。”
“谢……”何非伸出手想拿杯子,结果杯子被人抢了先。
他侧头,视线落到夺走杯子的女孩儿身上,眼神有片刻呆滞,“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叶君华眨了眨眼,他怎么把她给搞混淆了,赶紧解释,“何非,我是木子呀!”
“木子?哪个木子?”何非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你真的是木子吗?”
像被砂纸摩擦过的粗糙沙砾。
叶君华扶着何非坐到沙发上,又拿了冰镇过的矿泉水递给何非。
“谢……谢谢。”
“不客气。”叶君华轻声说着,“你先坐一下,等你醒酒了我送你回家。”
何非喝了半瓶水,感觉好多了,他抬起头对叶君华说,“谢谢你,木子。”
“不用,你喝醉了很危险,还是早点儿回家吧。”
何非却摆摆手,示意叶君华安心,“我不需要马上回去,我想再待会儿。”
叶君华也就随他了,她打量四周,除了一张沙发和茶几,空荡荡的没其他东西,便说:“何非,我这里没有什么招待你的,我感觉你最近心情不好,要是工作不顺利,就辞职吧,我帮你找一份工作。”
何非本就没有喝醉,只是往衣服上撒了很多酒,装作喝醉的样子,来找叶君华赔罪,“没事,不用,我不知道自己除了潜水还能干嘛?”
你不是背地里玩的挺花的吗?
在这里和我装什么?
“木子,你别担心,我没事。”
像是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