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冲进去的萧家村村长,怕被萧景阳牵累,得罪段府,带着身强力壮的几个族人冲了进去,一把拿下萧景阳。
不设防的萧景阳当即被众人用绳索捆了起来,压在地上。
段墨山冷冷地看了眼委顿在地的脸贴着泥土一身狼狈的青年,“萧景阳,段府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不是让你包藏祸心养外室和私生子的。休夫,你且拿着,今后如何都与我们段府无关了。”
“段兄,萧景阳坐下这等丑事,全都是他一人所为,却连累了我们整个村子,我身为族长,一村之长,也有不察之嫌,您看”
“段府会出资重修萧家村书塾,也会介绍合适的先生教学,萧族长安心。”
柳扶风没来得及叫冤,堵了嘴巴,怀中婴儿被村中大娘揭过,一通捆绑了按跪在萧景阳身边。
“萧家村丢不起这人,绑了一起带回村里,沉塘。”
段晴适时地晕了过去。
碧珠眼疾手快地扶了她,携着其他丫鬟一起抱上了马车。
“姐姐。”
“姐姐,你不要太伤心,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没有吗,没了萧景阳,妹妹给姐姐开一家公子馆也是使得的。”
段晴两眼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碧珠在一旁好笑道:“二小姐,您就别吓小姐了,待会儿还没看到人沉塘,又得大病一场。“
段霞抱着段晴的手,柔软温暖的笑脸贴着她泛凉的手臂,小声道:“姐姐,我知你心中难过,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嗯。”
段晴看着萧家村人麻利地将冰封的湖面用大石砸出一个大窟窿,又将萧景阳和柳扶风各自压进了猪笼,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沉塘。
在即将被沉塘的关键时刻,萧景阳用尽最后的力气,扭过头望向身旁的妻子段晴,希望她能够帮他摆脱这个危险的局面。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恳求。
萧景阳的双眼明亮而炯炯有神,此刻却流露出一种无助的哀求。他的眸子深邃如海,透露出他内心的渴望和害怕。他的眼角微微颤抖,似乎在试图压制住他内心的情绪,但无法完全掩饰。
在他的眼眸里,有一丝深深的痛苦和无奈,仿佛在告诉段晴他有多么需要她的帮助。他的眼底闪烁着泪光,但他努力地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失声哭泣。那双眼睛中还有一丝坚定的光芒,他向段晴传递着他的信心和决心,希望她能相信他,相信他们的爱情。
他的眼神承载了他所有的温柔和爱意,仿佛在告诉段晴,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愿意为了他们的幸福而奋斗。
在这短暂的瞬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念和不舍,他不想离开段晴,不想与她分离。
段晴被他那如同深情海洋般的眼神所深深恶心到。
死到临头,还觉着凭借着自己这磕碜容貌,拿捏女人心软,企图免于一死,做梦。
段晴帕子拭泪,挡住他的视线,柔柔弱弱靠在婢女肩头,装瞎。
段霞狠狠瞪了眼不要脸的男人一眼。
段晴不忍地最后看了眼二人,旋即别过了眼神。
大学纷飞里,众人面色凝重,目光注视着湖面。湖水平静而寂静,宛如一面镜子,反射出天空的云彩。但此刻湖面中央,两个巨大的猪笼状的铁器正静静地漂浮着。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水面上,湖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湖面上漂浮的猪笼中,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紧紧困住,他们无力挣扎,注定要沉入湖底。
唯独有一女子娇美动人,容颜如花。她的长发被轻轻地拂过风,舞动在空中,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与周边的肃杀和残忍画面格格不入。
而被困在猪笼中的萧景阳和柳扶风哪里还有表哥表妹情深意重的才子美女画风,有的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湖边的气氛凝重而压抑,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众人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目睹着这闹剧,各怀鬼胎。
萧家村人只怕段墨山将满腔怒气发泄在自己族人身上,而负责浸猪笼的男人们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此刻狼狈又凄美的柳扶风。
好歹柳扶风虽然家贫,但也是村里的一枝花,萧景阳在攀上段府前也是村子里有名的才子。
如今二人无媒苟合不仅丢了他们的面,还隐隐刺痛了他们心里的那根神经。
为了萧景阳落到今天的地步,还不如一早嫁了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也不至于沦落到浸猪笼的地步。
还有一些慈悲心肠的女性看着襁褓里的小小一团,为有这样一对丢脸的爹妈而替小孩子可怜的。
湖水轻轻拍打着猪笼,发出微弱的声音,宛如丧钟的低沉。湖面上的倒影模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切的悲剧。
风吹过,带着湖水的气息,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此刻,男人和女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坚定和决绝的神色。他们相互凝视,默默地传递着彼此的爱意和支持。
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他们将要面临生死的考验。
他们努力伸出手,想要最后牵一牵,仿佛要将对方的存在永远刻在心底。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