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痛苦地呻吟着,但他无法动弹。
白婉茹冷冽地看着他,她再也不用面对这双恶心的眼睛了。
她感受到一种独特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的心灵得到了解脱。
“白姐姐,你想如何处理这个男人?”叶君华温柔问道,彷佛在问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白婉茹抬起头,目光闪闪,分明是眼中含泪在灯油下折射出的暖光,“这是村长,真的没关系吗?”
她想确认一下。
小月和小花作为过来人,一左一右搀着她来到村长面前,一人一脚踹在这个老村长身上,“臭不要脸的老色魔,有叶姐姐在,白姐姐,你放心。”
说罢,叶君华拉着两个小家伙走了出去,月娘也跟了出去。
留下白婉茹报仇。
随她施为。
弄残也好。
弄死也好。
全凭她心意。
说来也是可笑,男人总是用形形色色令人作呕的各种语言动作,甚至是眼神视奸女人,以此来达到龌龊卑劣的目的。
当初,白婉茹曾经亲眼看见村长猥亵了一名年轻女孩儿,最后将她活活掐死。
那时她害怕颤抖没有站出来,却不曾想那魔爪后来伸向了她。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报仇。
白婉茹的心脏砰砰乱跳,手中的木棍紧张的都捏变形了。
但很快,她的心平静了许多,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的姐妹们都站在她这边。
白婉茹咬牙,握紧木棒,缓缓靠近男人。
她蹲下身子,拿起木棒照准男人裤裆处猛地砸去。
男人发出痛苦的吼声,浑浊的眼睛充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
可是今天,他遭遇了同等境况,甚至比他更加悲催。
因为他看到的是比他更弱小的村子里不受待见的年轻小寡妇,毁了他作为男人的骄傲,也是他老张家的命!
这是什么样的耻辱啊!
这是什么样的折磨啊!
这个该死的臭婆娘,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个老村长恨透了白婉茹,当初白婉茹是多么美丽纯洁善良、单纯可爱。
可是现在,这个臭婆娘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他的鼻息间似乎仍旧残存着白婉茹的香气,可是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了一具腐尸!
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错了!我不敢了!饶命……”
“白妹子,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偷看了,你放心,等我回去,我让你搬回村子里,让他们再也不敢说你的闲话。”
这个老家伙倒好,他居然用眼神偷窥女人,现在被抓现行竟然还有脸向受害者求饶。
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
这不仅侮辱了她,更加侮辱了世间万物。
白婉茹全身无一不在颤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是激动,在那日复一日在噩梦中惊醒和担惊受怕的日子中,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恨。
她绝不会轻易饶恕这个老畜生。
她从怀里拿出剪刀和一块布巾,快速地擦掉了自己脸上的血迹,并且将衣裳穿整齐了。
她站直身体,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拿起剪刀狠狠地划破了男人的裤裆,顿时鲜红的液体喷洒了出来……
这一刻,白婉茹仿若解脱般地松了口气,她再也不需要提防这个肮脏恶毒的老畜生。
她转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亮,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谢谢你!月亮!谢谢你!让我能够摆脱那段可怕的记忆。
谢谢你,叶君华。
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白婉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眼中的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冰冷。
白婉茹冷漠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她伸出手抚摸了下自己苍老的脸颊。
她的手指滑过粗糙的皮肤。
原本嫩滑柔软的肌肤变成如今这副枯槁丑陋的模样。
原本嫩滑柔软的肌肤如今早已经干裂起皱,像被风吹久了的树皮,粗糙、丑陋……
白婉茹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胸前。
她低下头,看到那里的伤疤。她颤抖着双手捧起了它,抚摸着上面的纹路。那一条条的伤痕历历在目,触及时,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往事。
白婉茹将自己的衣襟撕碎了,用布巾沾上尿液,捂在男人的额头。
她将染上污秽的布条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无法呼吸。
白婉茹做完这些,将他的脑袋拖到桌子旁,让他趴着像狗一样喝水。
这时候,她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男人的背部。
白婉茹的心在滴血,他不是喜欢看人沐浴,如今他自己沐浴在血色中营造出一种血色浪漫,有趣多了。
白婉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捅着,直到那里流出了猩红的血液。
白婉茹看着他背部的血迹,突然停止了哭泣。
她将染上血迹的布巾盖在了他的伤口上。
白婉茹将剪刀拔了出来,扔掉了。她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着这个畜生东西。
男人疼得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