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莫绍谦发现慕咏飞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面容带着一丝满足和得意。
他无力地将她推开,这个女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大,竟然敢强行进入他的床铺。
莫绍谦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在慕咏飞的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的堕落和自我背叛。
他曾经是一个正直坚定的人,他对自己的家族和信仰都有着坚定的执着。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和眼前的利益,他的原则和底线都成了泡影。
听到叶君华毫不留情地嘲讽,他猛地推开怀里的慕咏飞。
不曾想,女人竟然轻易地被自己推开,甚至因为惯性直接跌落了在地上。
那昨晚,他怎么会没有力气被强迫?
想着想着,莫绍谦觉得自己头痛的更厉害,身边没有什么能砸的。
他疯狂扫落床上的被子枕头,自己一个人光裸着半躺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绍谦突然控制不住地疯笑起来。
这个癫公,还是同从前一般喜欢把手边的东西扫落,砸一地。
更离谱的,被子刚好挡住了慕咏飞,她一脸自如地斜躺在地上,一只腿伸出被子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莫绍谦的手,“昨晚我们很愉快,为什么大早上的生这么大气?不满足是不是,那我们”
说着,就要站起来再次扑倒莫绍谦。
“啊,滚”莫绍谦大喊一声,坐在床上,背对她,“你滚,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很开心,我也很满意。”
“慕咏飞,你滚,说好了的,我们只举办婚礼”
慕咏飞裹着被子,气定神闲地走到他面前,掐着男人的下巴抬起来,“既然你为了莫氏卖了自己,那你为什么不卖的彻底一点?”
莫绍谦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虎视眈眈地女人,只觉头疼得厉害,自己像是一开始就被她圈牢的猎物。
过去的一夜仿佛只是个梦境,莫绍谦不禁有些迷茫。
他无法忽视慕咏飞给他带来的冲击,她的自信和胆量几乎让他感到无力反抗。
面对她的质问,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慕咏飞的眼神锐利而冷酷,仿佛是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猎豹。
她掐着莫绍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面对她的目光。
“既然你为了莫氏卖了自己,那你为什么不卖的彻底一点?”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挑衅,仿佛在嘲笑他的软弱和无能。
莫绍谦感到自己的头疼更加剧烈,他知道慕咏飞说的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在讽刺他对金钱和地位的追求。
她的话刺痛了他内心的痛处,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背叛和堕落。
他无法回答慕咏飞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一开始只是为了莫氏而委身,但现在他已经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计划。
他沉迷于金钱和地位的诱惑,渐渐失去了自我,变得无法自拔。
慕咏飞看着莫绍谦的迷茫和无助,她心中的得意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对方的命脉,他已经完全被自己所俘虏。
她笑了笑,放开了他的下巴,却没有后退一步。
莫绍谦看着慕咏飞,心中的头疼愈发剧烈,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她圈牢的猎物,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正直坚定的人,他已经远离了自己的价值观和信仰。他沉浸在金钱和地位的诱惑中,变得软弱和无能。
莫绍谦决定要重新找回自己,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目标。
他不能再让自己沉沦下去,不能再被慕咏飞所掌控。
他需要重新开始,重新寻找自己的真实。
只有童雪可以。
如果不是童雪的父亲,莫氏不会出事,父亲不会高血压离世,他也不会委身于慕咏飞。
童雪,她说自己强迫了她。
可是这一切源起于她的父亲。
她高洁自傲冷酷无情,凭什么她可以干干净净地冷眼旁观,自己却要被迫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她必须和自己一起呆在地狱。
眨眼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缓和了神色,打开慕咏飞的手,带上眼睛,又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的莫总,“你先回去,等我整理好了,我再找你。”
慕咏飞企图从他脸上搜寻到什么,看男人冷硬的态度,也知道不能将人逼的太急了。
留恋地摩挲了一会儿男人的下巴,在脸上留下一吻,斜睨了一眼叶君华,旁若无人地穿衣服。
那身材,那腿,有骄傲的资本。
叶君华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莫绍谦只觉得她更可恨了,自己遭遇这一切离不开她。
“童雪,你看什么呢?”
“欣赏美女。”叶君华大言不惭。
慕咏飞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情甚好地吹了声口哨,“你若是表现好,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
“你先走,我晚上回去见你。”
“好。”慕咏飞含情脉脉地抹了把男人的胸肌,哼着歌走了。
“童雪